然后他大笑起来,语气中的嘲讽无法让人忽视。
“是啊,你没见过他围着我转的样子,闻着我的信息素,多像一条圈地盘的疯狗……”
“我想要的,就没有抢不到的。只要陆以朝乖乖听话当一条好狗,那我肯定不舍得放手呀,毕竟他长得那么好看。”
这几句话,陆以朝没有一天忘记过。
每一个字眼都充斥着祁砚清的轻蔑不屑。
过几天就是他母亲的忌日了。
如果不是祁砚清,他还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
他的母亲尸骨无存,被车祸撵烂了身体,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仅仅只是因为那天祁砚清不舒服,非要他陪着,不让他出门。
当时他们争执的太激烈,祁砚清找了很多保镖守在门外。
“我说了你今天不能出去,陆以朝。”
21岁的祁砚清,平静又冷血。
陆以朝捶着闷疼的心脏,这些事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这三年,他却对祁砚清越来越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