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生命探测仪用了十几台,全无反应。
“祁砚清!祁砚清!祁砚清!”陆以朝疯了一样地喊人,到了晚上嗓子就喊哑了。
他始终听不到一声回应,看不到一处的水花溅起。
过了很久,陆以朝木讷地站在搜救艇上,看着飞流而下的瀑布,最终冲向很远的地方。
祁砚清是从他手里掉下去的,他没有抓住祁砚清。
“这么高掉下来,活不了。”他低声说着。
搜救队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先擦擦手吧。”
那一幕他们都看到了,他们只是看着都觉得惊心动魄,别说当事人了。
陆以朝低头看着右手,满手血迹,这都是祁砚清的血。
他愣怔了好一会儿,忽然问身边的特警,“我这种情况,能判死刑吗。”
“别这么想,你想开点。”
陆以朝动了动嘴,声音沙哑低沉,“……可他就是死在我手上了。”
大海捞针,希望渺茫,谁都知道这很难活下来。
水上搜救队找了一个星期,沿途的海域都找了,最佳抢救时间早就过去了。
两个人都没找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之后,陆以朝停了自己全部的工作,第一件事就是封锁消息压热搜,不让这件事透漏一点风声。
然后联系周简把剩下的比赛全部取消。
陆以朝:“不取消会当做弃赛,成绩会记入个人履历,他还没……”
周简打断他,声音冷冰冰的,“不劳陆总费心,我比你清楚比赛的事。”
陆以朝又说:“祁砚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