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明天去问问,肯定是有人把你带来的。”
邓爷爷一边吃西瓜一边问了他很多问题,都没得到回答。
小铃铛歪着头,“他是不是哑巴呀。”
“什么哑巴,刚不还说话了?”
“那他怎么一直不理人。”小铃铛啃完最后一口西瓜,“他看起来好可怜呀,爷爷我们帮帮他吧。”
祁砚清脸上有被树枝刮到的血痕,倒是不脏,就是脸色很青白,看着就很虚弱,身上衣服一股海腥气。
邓爷爷给他脑袋和脖子都上了药,现在看起来更是个可怜的娃娃。
看了一会儿,邓爷爷说:“这样吧!你在我这里休息,我在屋子里给你搭一张床,明天带你去诊所看看。”
邓爷爷说着就让他回屋里去,推着他的后背拍了两下,“进去吧,晚上睡外面会感冒。”
一直没什么情绪的祁砚清抗拒地后退几步,屋子里漏出的灯光照在地上,他不想过去。
祁砚清一直后退了好几步,他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他迷茫地看向外面黑漆漆的乡间小路,在分辨该往哪里走。
邓爷爷看着他,“你这娃娃……不爱在别人家待着?”
祁砚清还是不说话,像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了,转身就往外走去。
村子里晚上九点后就没什么声音了,这里老人居多都睡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