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疼。”祁砚清低声呢喃着。
陆以朝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上半身趴在自己怀里,心疼地揉着他的胃,释放出一点白兰地信息素。
“不……”
“对身体好,忍一忍。”陆以朝摸着他的后背,“忍忍,先让身体好受些。”
祁砚清现在身体太差了,以前整天整天的跳舞,虽然瘦但也健康,更不至于吹吹风就感冒。
“头疼不疼?”陆以朝干燥温暖的手指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祁砚清舒服地应了一声。
“刚才是不是就在难受了?一直撑着不说。”陆以朝说,“以后不舒服了就叫我,脚疼了胃疼了不想拿东西了觉得累了,都叫我。”
陆以朝又捧着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眼睛,“记得你是谁吗?”
祁砚清闭上眼睛不想说话了,恹恹地靠着他,时不时咳几声。
陆以朝拍哄着他,眼神愣怔在走神。
祁砚清现在的记忆是混乱的,他只是先想起了那些最厌恶的事。
他先想起了自己在悬崖边上的事。
慢慢都会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