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剂可以让祁楚星释放的信息素带有特定的物质,刺激祁砚清的腺体活度。
这和陆以朝的安抚信息素不同,这不是安抚,是在治病。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就消失了。
祁砚清在陆以朝怀里挣扎着,迷离的眼里写满了痛苦,腺体上钻心的痒和疼在反复折磨他。
谈妄说:“你用信息素安抚他,晚上只要没发烧这个方案就是可行的。”
“知道了。”陆以朝立刻释放白兰地信息素。
浓郁的酒香将祁砚清包裹起来,他把人圈在怀中,摸着他湿透的睡衣,轻吻他滚烫的腺体。
“嗯……”祁砚清舒服地靠在他肩上,眼角还有泪花,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吻你的腺体?”陆以朝揉他的后脑勺,又吻了一下,“很香,红玫瑰很好闻。”
祁砚清脑子里一片浆糊,疼痛让他麻木,熟悉气味和触感让他想哭,心脏仿佛成了一张被揉皱的纸。
祁砚清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是你说、你喜欢我……的。”
陆以朝浑身一震,脑袋里嗡的一下,手脚发麻心慌意乱,他看向怀中的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着:“清清?”
祁砚清像是陷进了回忆里,一直在说着两个字。
“……骗子。”
陆以朝呼吸带血,他也快疼死了,被一把无形的刀劈骨削肉,刀刃在心窝子上反复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