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出去吧。”陆以朝签好一个名字,用力攥紧拳头又张开甩了几下,骨头缝里的刺痛感才减轻一些。
【陆以朝,你会和危急关头不救你的人在一起吗。】
祁砚清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他脑袋里响起。
他回想着说这话的祁砚清,疏离冷漠的目光,处处透着防备和不信任。
“嘶……”陆以朝用左手掐住右手手腕,腺体又好端端的开始发热,最近他的腺体越来越不稳定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对着后颈稳稳刺进去,急促尖锐的疼痛通过腺体在身体里蔓延,盖过所有感觉。
白兰地信息素不再外溢,他放缓呼吸,让身体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人可以慢慢哄回来,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祁砚清纠缠,他不会放手。
祁砚清该恨他,不想见他……那他去追人就好了。
总归是不会放手。
陆以朝眸光深沉,既然祁砚清能在四年前逼着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