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一动不动,不躲避他的触碰,也没有被他的信息素吸引。
就在陆以朝要吻到他的一瞬间,他才开口,声音平静,“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
陆以朝就停在他脸前,骤然攥紧手掌,像是要把他肩膀的骨头捏碎。
祁砚清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说:“我们的关系一直都取决于我,我乐意喜欢你,你就得受着,我不要你了,你又算什么呢?陆总。”
陆以朝的呼吸猛地颤抖起来,祁砚清清楚地看到了他眼里涌上的水光。
祁砚清笑着擦掉他眼尾的泪水,“陆总,三年还没演够吗。”
陆以朝动了动嘴,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祁砚清清了清嗓子,声音还是沙哑的,“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给你了你又想要,没这么好的事。”
陆以朝右手还捂着他的腺体,低着头忍着哽咽声,被子上有洇开的水花。
“我就是、不走。”他断断续续地说出这几个字。
语言太苍白了,这几个字毫无力度,甚至换来祁砚清的笑。
“我管你走不走,等我洗了标记,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唔!”
陆以朝狠狠咬住他的唇,用力吻过去,他紧紧捂着祁砚清的腺体,释放出白兰地信息素试图撩动面前的omega。
他疯了,他早就疯了!
在祁砚清清醒的那一瞬间他就疯了!
他扯开被子抱住祁砚清,闻着他的红玫瑰信息素,太瘦了,又在发烧,轻而易举就能抱在怀里。
两人呼吸急促,陆以朝咬住祁砚清的侧颈,含糊不清地说:“祁砚清,是不是有了宝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