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妄:“我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的那么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了,谈妄笑着说:“行了,我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了,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的时候就能做了。”
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了书房,家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没看。
来的路上买了几个大纸箱,祁砚清把奖杯一个一个放进去,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么灰,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
“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
祁砚清动作没停,“我的车就在这儿停着,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其实我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的话,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我一直挺清醒的,我知道他不怎么喜欢我,我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动摇了,我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我,我当时蠢逼一样就真信了,你知道陆以朝怎么跟我说的吗?”
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祁砚清吐了口气,笑了,声音很冷,“那是演的,你当真了祁砚清。”
“其他事情我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我,他在玩弄我的感情。”
他永远都忘不了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的样子。
陆以朝高傲地践踏了他的感情。
陆以朝可以恨他,可以报复他。
但就是不能用感情践踏他。
祁砚清头发长了很多,垂在脸边挡着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