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当初我非要把你抢过来,现在扯平了吧。你报复成功了,我是挺疼的。”
陆以朝腺体在疼,搅着整个后颈和心脏都在剧烈的痉挛抽搐,他唇色越来越白,低着头硬生生忍着。
祁砚清看着,“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陆以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呼吸急促,视线越来越模糊不清。
他只记得自己攥紧了祁砚清的手,贴着他的皮肤觉得很舒服,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他再醒来已经在医院了,他看着四周没有人。
身边也不像有人坐过的样子,祁砚清不在这里。
【因为我也很爱你。】
【我要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你报复成功了,我也挺疼的。】
陆以朝目光茫然失神,从祁砚清口中听到的这些话,让他没有任何真实感。
让他做梦都不敢想,怎么会这样,可祁砚清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他的?
没有人见到祁砚清能不被吸引。
他也不例外。
那个走在楚星身边的哥哥,很特别,一眼就能注意到。
又瘦又高,染着一头白毛带着耳钉,校服穿得松松垮垮,拉链散开袖子推高。
长得和楚星一样,但是不笑,表情很臭,说话声音也懒散。
年少的陆以朝挑眉绕到前面,“哟,两个小楚星。”
祁砚清看了他一眼,张口就来了一句脏话。
“这是我哥,你个大傻子。”祁楚星比划着,“我矮了三厘米看不到?”
陆以朝不要脸地走在两人中间,左右搭着肩,美滋滋的,“这感觉……啊!”
祁砚清反勾住他的后颈,弯曲食指和中指,用指关节夹住他腺体的位置,狠狠拧转着。
陆以朝疼得差点要翻白眼了。
“爽吗。”祁砚清松手。
陆以朝后颈都红了一大片,虚脱地站在一旁,直冲天灵盖的疼还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