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师,我得先回去了,对不起,又耽误您时间了,我先走了!”陆以朝眼神散得厉害,身体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去吧,没事。”陶和光摸着他偏高的体温,“你在发烧?开车路上小心,下雪了慢点……”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陶和光在取景地慢慢走着,“好事多磨啊。”
陆以朝一路飙车回云城,他给周简打了电话,“手术怎么样了!”
周简:“还在做,你不用过来,你是看到网上的……”
陆以朝的怒吼声打断他的话,咬牙切齿:“他在做手术!那么危险的手术瞒着我干什么?!都他妈有病吗!”
周简:“清清不想告诉你!”
“他胡闹你就跟着他胡闹?!”陆以朝怒吼声夹杂着哽咽,“他不想要标记不要就是!瞒着我干什么!万一中途出事了alpha的信息素能保命你们tā • mā • de是不是都疯了!啊!”
“我他妈是能吃了他吗!我能按着他不让他洗吗!洗啊!我陪着他洗不行吗!”
陆以朝把手机重重砸在车里,眼眶通红潮湿。
陆以朝你可真有本事,爱一个人能把人逼成这样。
他一脚油门踩到底,汽车轰鸣声刺耳。
医疗器械发出规律的“嘀嘀”声。
“病人腺体内核有裂痕。”
“标记附着3mm,最深处7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