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轻笑了声,“网上的事都知道了?”
祁砚清点头。
元淮又说,声音慵懒微哑:“周简跟我商量了,他想继续压着,当这件事不存在,不想把你的私事放在公开场合说。”
“我能不能问问清神怎么想的?”
祁砚清目光淡淡的,冷静地说:“压是压下来了,但我洗标记这件事早晚都会被知道。”
“不管是结婚离婚,标记和洗标记,我就没想过瞒着谁,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还怕被议论?”祁砚清看向元淮,“至于节目打算怎么处理,那我没有任何意见。”
元淮从镜头里看着祁砚清,美人就连生病都是美的,脸色病态苍白,看起来虚弱的想让人狠狠欺负,长发扎得很低,有几缕掉出来,可是眼睛又冷又傲,没有半点柔软。
元淮慢慢开口,似笑非笑,“清神,要不跟我试试?”
祁砚清挑眉看向他。
“炒个CP。”元淮把后半句补上。
“喝了几杯啊醉成这样。”祁砚清目光没有丝毫的涟漪。
元淮也不尴尬,大方地继续说:“你在质疑投资商爸爸的想法?”
“想了一个星期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你家还没破产真是世界第十大奇迹。”
“你真是……”元淮捂着脸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为了节目献个身?”
“你找沈谭舟,他说不定会献,现在比较流行双A,你给舟神服个软,大家都喜欢强者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