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和祁砚清就是我一手炒起来的,再来一次也没什么问题。”
陆以朝握拳挡了几声咳嗽,深邃的黑眸带着浅薄的笑,“你别在自己脸上贴金了。”
他看了看时间说:“大家都早点睡吧,公司这半年是有些停滞,但不至于亏损,我心里有数咳咳咳……今天就到这里吧。”
里面的人一个个退出去,最后只剩荆姐了,“陆以朝你怎么回事?我给你推荐了少说十个本子,跟我装瞎呢这是?”
陆以朝声音微哑,笑着说:“近期有合适的活动可以安排我参加了。”
荆姐松了口气,语气轻快起来,“终于能请得起你这尊大佛了,还真有合适的。”
陆以朝的腺体又躁动了,他拧眉捂着腺体,用力暗了几下,对方说了什么他也没仔细听。
聊得差不多之后就挂断了。
陆以朝拿着电脑和文件回了主卧,进去之前和贾伊说:“还是把我锁进去,你也早点回去吧。”
“好的陆总。”贾伊把主卧锁上就离开了。
陆以朝进去后听到锁门声才安心,他缩在这堆衣服里,易感期总在晚上格外磨人。
他总会想起祁砚清。
之前的易感期他总能找到祁砚清,他们最少在家里待三天,这个时间祁砚清一步都不会离开他。
他以为是巧合,是恰好祁砚清没有比赛。
现在才发现,祁砚清爱他爱得那么明显,有一些谎言完全经不起推敲。
可他竟然没想过祁砚清会对这件事撒谎。
陆以朝眼眶泛红,把脸埋在衣服里用力搓了搓。
……祁砚清好爱他啊。
他肆无忌惮的伤害了爱他的人。
“祁砚清,我也……”
舌头动弹不得,发不出声音了,他虚伪的爱意就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时间分分秒秒慢得磨人,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信息素,和他一个人的低喘。
他不知道在床上滚了多久,浑浑噩噩间……他就想祁砚清了。
陆以朝赤脚下了床身体晃了几下,他想开门出去,可是门把手拧不动,他越来越暴躁,重重一拳砸上去,厚重的木门发出闷响,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