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以朝跟着下了车,“我想上去看看花雕。”
“有意思吗。”祁砚清等电梯,没什么力气斜靠着墙壁,“你打算纠缠到什么时候。”
电梯开了,陆以朝没说话,跟着走进去。
祁砚清觉得特别累,当初他非要缠着陆以朝,死活不放手。现在又被他缠上……
“看你不舒服,我把你送回家。”
“呵。”
祁砚清到家就往沙发上一靠,精神和体力都紧绷到极限了,说话都觉得累。
他低头用手抵着额头,声音虚弱,“到家了,你走不走。”
“马上走。”陆以朝从房间拿了毯子给他盖上,“你今天是不是没吃东西?”
周简说他们跳舞之前都不吃饭,这什么毛病。
“……滚出去。”
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让他走,反感和排斥太明显了。
陆以朝按了按心脏,他去厨房看了看,冰箱几乎是空的,只有几盒无糖酸奶和一些低卡欧包。
祁砚清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祁砚清?”他低声叫着祁砚清的名字。
祁砚清哼唧了几声,没醒。
陆以朝走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偏高但是没发烧。
撕下祁砚清后颈的药贴,被捂了一天的腺体红肿,看着有点发炎。
“疼……别碰……”祁砚清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
陆以朝给谈妄拍了照片,然后跟谈妄打电话,“他这样用不用去医院?”
谈妄:“先上药,药贴不能一直贴着,明天还这样就来找我。”
陆以朝去找药,药都堆在餐桌上。
谈妄在电话那头问:“你在砚清家里,他没赶你走?”
一句话把陆以朝的嘴堵上了,他拿了药往沙发边上走。
“不建议你们现在频繁接触。”谈妄说,“你要是控制不住又释放alpha信息素,他又难受。”
“我今天控制住了。”陆以朝这话说的有点生硬。
“那是因为你吃药了,药效一过就不行了。”
陆以朝把药剂喷到祁砚清后颈,祁砚清顿时疼得一抖,身体缩成一团,用力咬着下唇。
陆以朝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这伤也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