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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2 / 4)

陆以朝易感期到了,采访结束后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从公司回来就把自己锁在卧室。

易感期比反向标记不受控制的时候轻松一些,不会发狂砸门。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腺体又热又疼,像被烫红的铁棍慢慢往里刺。

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在疼,尖锐的卒疼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动一下就疼得不能呼吸。

“啊……”陆以朝去抓腺体,痛苦地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

“祁砚清、祁砚清……”

床上铺满了红玫瑰,玫瑰的尖刺划破了他的皮肤,纯白的床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么,转头就被花刺刺穿了腺体,白兰地和玫瑰的香气混在一起。

陆以朝意识混沌,被易感期折磨的生不如死,“祁砚清……清清、抱我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抱抱我……”

他抱着玫瑰哄了一晚上,忘了自己是被丢掉的狗。

第129章“我在追你。”

祁砚清在训练室熬了一整晚,三人打着哈欠出来,都困得不轻。

沈谭舟捶着腿,走路都打颤,“我后天还有比赛,明天得缓一天……砚清。”

祁砚清的胳膊被杵了两下,顺着沈谭舟的视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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