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祁砚清笑着说,“节目录制的时候一定让您来现场看看。”
元淮靠在一旁,“我就说了吧,年轻的舞者都很优秀,总有人跟我想的一样,舍不得优秀的舞蹈烟消云散。”
之前只有元淮自己筹备这件事,这是第一次将快要消失的小众舞蹈带上舞台。
没有祁砚清和沈谭舟、文柏,他的想法不可能实现。
村长舒心地笑着,“都别走!一会儿一起跳舞!喝酒!不醉不归!”
“行嘞。”元淮应了。
祁砚清坐在篝火旁打,后面有三个婶婶给他编辫子,没一会儿就扎了一头的小辫儿,五官更显得精致了。
元淮离开几分钟,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了一碗面条,“趁热吃,我们这边的特色,你肯定没吃过。”
祁砚清不抱希望地尝了一口,居然还不错,甜咸口的面条还挺好吃。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打鼓跳舞了,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着。
元淮说:“明天除夕,今晚就会开始生篝火,跳舞,算是祈福的一种。”
“挺好的,有信仰。”祁砚清腰间也挂着小木块的腰链,就是这种温和的声音,莫名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
“小祁、小淮,来喝酒!”村长和村名们热情地让两人招架不住。
清酒入口不烈,喝下去爽口又舒服,还有点梅子的清香。
祁砚清觉得还可以,多喝了几杯,等元淮注意到他的时候,一小坛子都快被他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