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月:“我来查一下,我这边能定位陆总……信号被屏蔽了,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药剂研究所外面。”
祁砚清听着电话那头越来越详细的应答,就想到了陆以朝在车上接的那个电话,还有腺体局的那个人说的。
祁砚清想了想,问季朗月:“那几个人现在在哪能看到吗?”
“正常情况来说那当然是看不到,不过他们现在在等你,就在舞协外面,是同一辆车。”
祁砚清就这么来了。
当时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他就是觉得自己一定要来。
然后就来了。
陆以朝抱着他缓了好一会儿,等着腺体上急促又尖锐的疼消散,他才松开祁砚清。
“他们找我来是为了谈合作,说有当时的监控视频,不知道真假,但我想来试一次。”
祁砚清看着他因为发烧变得通红的眼睛,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傻子。”
听到熟悉的骂声,陆以朝笑了,他拉着祁砚清坐在自己腿上,按住他的腰,黏糊糊地跟他抱在一起。
目前状况不明,是挺危险的,那就先抱一下,只要抱着他就觉得心安。
“我没想到把你搅进来。”
陆以朝烫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脊背骨,轻轻捏着他的后颈,低沉略哑的声音就在他耳边低语着,“但是你来了,我很高兴。”
他的手掌按住祁砚清的后颈和后脑勺,粗粝干燥的指腹打圈地摩挲着他柔软的皮肤,湿热的吻沿着脖子往上,轻润的接吻声,绵长的呼吸声,享受的嘤咛声。
祁砚清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柔软地靠近他怀里,闭上眼睛,被吻的有点热,他身上好烫。
他们两个大概都有点疯,在这种时候更想接个吻。
陆以朝咬住祁砚清的嘴角,声音哑得不像话,喉结用力滚了几下才发出声音,“清清……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不能。”祁砚清又亲上去,眸光水润明亮。
陆以朝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吻自己的脖子,“有监控宝贝儿,不给他们看。”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闻到了白兰地的信息素。
很久没闻到过这么浓厚的白兰地酒香了,他信息素外溢好严重。
陆以朝闭着眼睛,抱着祁砚清就能好很多,腺体一直在疼,钻心的疼,牵扯的他头疼想吐,心脏也时不时钝痛几下,他收紧手臂抱住祁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