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州城南城门。
此时一大队一大队的大康兵士持着兵器,涌入了进去。
在很多的兵士都涌入进去了涿州城后,一名瘦脸中年人骑着一匹马,穿着一袭盔甲,也跟着兵士的后头进去了城门。
“督帅,如今涿州城一下,督帅当居首功啊!”在那瘦脸中年的身旁还有几骑,其中有一骑之人对那瘦脸中年奉承道。
其他的几骑,也都是那瘦脸中年的亲信下属,这时也都附和道:
“是啊、是啊!”
那当先奉承瘦脸中年人的是瘦脸中年的幕僚,这时候又道:“以督帅此功,真可谓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啊!”
那些亲信也又是一阵附和。
这瘦脸中年不是别人,正就是大康北直隶总督王贞可,节制北直隶所有军权。
此时王贞可骑在马上对于属下的吹捧奉承,似是淡然而受,等他们说完后,王贞可却是不屑的笑了一声:“首功之人,并非本督!”
他这么一声说话,顿时让得手下的几骑顿时都一脸错愕,——“而那‘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这样的话,也不要再提了!”王贞可又说了这么一句。
手下之人听督帅这么一说,都更加的惊愕,那么那个首功之人、真正“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的人,不是自家督帅,还能是谁?
面对着诸手下的不解,王贞可却是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喝了一声:“驾~”他座下的马匹,登即朝着前面快速的奔去,只是他的坐骑在奔去的那一刹那,王贞可的脸色变的极为地难看,冷漠却无声的道了一句:“梁子明!”
随着他骑马向前面驰去,后面的亲信随从们,也马上也策马跟过去……
……
“杀!~”
“杀呀!”
涿州城东大营,这是兀真族兵所在的兵营。
此时,大营之内,到处都是厮杀声,无数的人,分为两方在兵营之内,相互厮杀起来。
在大营内靠近营门口的位置,一共五骑比较显眼,盖因为这五骑上面之人,都是一袭的红色披风大氅,看起来就是将领一般的人物。
而这五骑之人确是将领,——他们正就是原大康的五位总兵程时功他们。
在他们五骑的四遭,都是他们的亲兵都在戒备着前面的战况。
忽而——
“报~!”
“禀报五位大帅,兀真人实在抵抗太过凶猛,兄弟们尽力抵挡,但是还只是和兀真人拼杀差不多杀了个对等,五位大帅,你们还是快点撤离东城大营,
不然,不然兀真人真杀过来,怕、怕是于五位大帅有生命危险!”
程时功等五位原大康总兵,本来听到传令兵来报达战况,都以为前方应该取得一些胜利,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自己这方十万大军对上兀真人三万兵,竟然打了个对等、一个旗鼓相当!
这还不算!
竟然还有些抵挡不住兀真人的攻势了!
这让得程时功等五大总兵,顿时一阵阵恼怒,吴增炎先是忍不住大骂道:“十万人啊,十万人!这才多久,就跟三万人的兀真人,就打个旗鼓相当?
他们平时饭没少吃?关键时候竟是没一个能用的,一个个净tā • mā • de都是饭桶!
还、还竟然要抵挡不住兀真人的攻势??
你们娘妈的,难道这不是你们在攻吗??
完蛋玩意儿!
今天老子就不走!老子就在这儿!
让他兀真人来杀吧!哼!气死老子了!”
不仅吴增炎气愤,其他的总兵也都一个个脸色涨红,显然也气的不轻。
朱俊这时也嚷嚷道:“对,走个屁,老子们都在这,老子们的部下,老子们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撇下老子要逃走!”
“杀~!!!”
忽然,前方一阵的喊杀声,很快从前方奔过来几百号的汉儿兵,显然都是五大总兵手底下的人。
但是他们看到自家大人就堵在大营的门口,特别这时候吴可世唰地抽出了腰刀,怒喝道:
“都他娘给老子回去!”
其他总兵也都个个大叫:“你们有十万人,被人家三万人追着屁股打,要没要点脸!都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