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公正,还给了四人一个惩戒,然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族长的偏袒态度,皆是心照不宣。
其他的部落兽人们也都默认这个决定。
没有人会愿意因为一个没用的奴隶,去驱赶几个潜力无限的年轻兽人战士。
雌性的话语权虽然大,但终究只是一个人,扛不过千言万语。
白苏苏皱了皱眉,还想再说两句,手却被少年那只干枯瘦弱的手掌轻轻拽住。
手指勾上她的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向下拉了拉,满是卑微祈求的意味。
同时一道虚弱发哑的嗓音轻轻传来,“……我们回去吧。”
原奴也默认了族长的决定。
他只是个卑贱的奴隶。
她、她不应该帮他的。
少年满脸复杂看着义无反顾挡在自己眼前的雌性,明明她那么厌恶自己,甚至恨不得杀了自己,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挺身而出。在他孤立无援之际,做他唯一的庇佑。
她到底想做什么?
原奴发现自己越发猜不透了。
族长让兽人将一半的猎物搬到院子里,白苏苏则扶着伤痕累累的少年进屋,将他放在床上,又从石缸中接了一盆清水,润湿了兽皮毛巾,为他仔细擦拭身上的伤口。
原奴方才进屋的那一刻,便闻到了一股好闻的淡淡熏香,驱散了屋内的阴沉潮湿,令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