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情形,八成招了huáng • dà • xiān了。”
王来顺扒拉了两下鸡脖子后边的伤口,转过头来。
“冬梅,你就没听到啥动静?”
“没,没啊……”
秦冬梅脸色变了,随后看向自家姐姐,“姐,你听到动静没?”
“我也没。”
秦秋梅摇摇头,望着一地的死鸡,心想妹妹这些日子真是走了霉运,就没几件顺心事。
“哼,俺就说她冤枉人,你们还不信。这不,自家干了缺德事,惹了huáng • dà • xiān上门,还想赖在别人身上,也不怕遭报应。”
这时,王老太太嘀咕了一句,老脸上满是讥讽。
秦冬梅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老不死的再敢乱放屁,看俺不撕了你的嘴……”
黄鼠狼这玩意,乡下人比较忌讳。
刚刚秦冬梅发现鸡脖子上的伤口后,就知道大事不妙,自家的鸡怕是要白死了。
正心里发堵呢,这老不死偏偏来揭她的短。
“哎哟,瞧把你厉害的,还撕俺的嘴。”
王老太太冷笑一声,高声吆喝道:“街坊四邻都给评评理,也不知道是谁,大清早就堵俺家门,非说俺把她家的鸡药死了,还让俺赔钱,俺都没闹明白咋回事哩,就把俺家里外骂了个遍,俺招谁惹谁了?”
“今天你不给个说法,俺还就不走了。”
秦冬梅顿时脸色发青:“啊呸,给你个屁的说法,要不是你天天诱俺家鸡到你家下蛋,俺怎么会怀疑你?”
两人嘴上都不服软,揪着之前的那点事不放,又开始争吵起来。
……
“阿凌,里边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