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那咱们现在就去啊。”
王素素当即甜甜一笑,挣开他的手,鼓着腮帮子冲他瞪了瞪眼。
于是两人牵着牛,带着两条小狗就往山上走。
“注意脚下啊素素,前边沟渠边上好多碎玻璃渣,小心扎到脚。”
陈凌提醒了一句。
山脚下的这块地,离上山的小道也就不到一百米远。
中间还隔着一道干涸的小河沟。
是先前二柱他爹挖的,一是用来排放石灰厂的污水,二是夏季山里雨水多的时候,有个沟渠能泄水,不至于把石灰厂淹了。
但是现在荒废了十来年,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往里面倾倒了许多酒瓶子,碎的一片片的,不小心就会被扎到。
尤其夏天雨水多的时候,小河沟会蓄满水,躲一堆青蛙和癞蛤蟆,小孩过来逮青蛙的时候,最容易被扎脚。
“好,我看着呢。”
王素素娇声应着,脚步轻快的绕过沟渠,和两只小狗走上山道。
她从小生活在深山的寨子里,经常跟着父母采药,对山林有着异常浓厚的亲切感。
结婚这两年,陈凌很快把他老子娘留下的家底子败光后,都是王素素靠着上山采药卖的钱,才堪堪维持住花销的。
不然家里十亩田地产的粮食卖的钱,可不够他造的。
曾经的陈凌通常一整天不着家,在县城的街机房和台球厅不玩到天黑是绝不肯回的。
那些日子,每次都是她一个人上山采药,然后又一个人去乡里集市,或者县城药铺里贩卖。
在这途中,她一个弱女子要冒着多少危险?
想想那个场景,陈凌就觉得揪心。
不过现在……
他从另一个时空来到这里,一切都变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