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所谓的冬洋芋。
这个活儿,本来陈凌等着赵大海他们来了,带着他们种的,反正菜园子这边的地块也不大,大伙玩着闹着就能种完。
而且黄瓜西红柿啥的也都刨掉了,空出来的地也犁过了一遍,就剩下种了。
没想到这些记者赶上了这种好事。
真是便宜他们了。
种土豆简单,一颗土豆切成大碎块,用削好的土豆块子,装在布袋里或小篮子中,挎着布袋或者篮子,跟在牛后边走。
等牛犁过地后,在地上被犁出来的一道道沟里,捏着一块土豆,丢进沟里去,用脚一踩,土豆块就被踩进土里了。
往前走,再丢一块,再踩一下,也不过如此往复而已。
这些年轻男女们在陈凌示范了两下之后,就学会了,一通嘻嘻哈哈的闹着,比赛着,竟然不到两个小时就给干完了。
不过呢,干农活是其次的,他们也就是感觉新鲜,为了跟着玩而已。
钓胜于鱼。
干完活,他们的注意力很快就全都转移到了小白牛身上。
但有陈凌先前的告戒,以及村里那些半大小子讲过的有关小白牛一些事,他们虽然看着漂亮的小白牛很心动,却都不敢冒然接近,但心里好奇是肯定的。
纷纷围在陈凌跟前问东问西,问完了牛,又问狗。
既然出了力气,帮忙干了活,陈凌也就耐心的给他们讲述了一些事。
说到去年带着狗去打狼打野猪的事,把这些年轻记者们听得如痴如醉。
“陈大哥,我听说再往后,好像就不让打猎了,枪都要收上去。”那个对陈凌很有意思的女记者说道。
“嗯,这个啊,打猎这个事情是不能一刀切的。”
陈凌笑了笑,“比如野猪这个东西,如果天敌逐渐减少的话,很快就会泛滥成灾,是必须要定期的进山去消灭一批的,不然完全放任,对人对庄稼乃至对山林都是一种灾难。”
这话说得不假,但并未经历过这种事件的年轻人对此还不太重视,只是把陈凌说的许多话当成故事来听了。
他们又哪里见识过野猪的凶残呢?
“陈大哥,我们一起照一张相吧。”
这些女记者真的跟看到唐僧肉一样,非常喜欢跟陈凌亲近。
等他讲完,就热情的拉着他一起合影留念。
要不是王素素抱着娃娃出来给他们送水喝,她们能缠着陈凌把胶卷拍完。
但是王素素这一出现呢,她们就都自动散去了。
而且也意外的被王素素的容颜气质给惊艳到了。
尤其是省台的那些姑娘们,来的时候还不以为意呢,但现在看到王素素和陈凌站到一块后,才恍然发觉,什么叫做般配。
不说别的,光看那气质,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人是夫妻。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
令某些女孩很是自惭形秽。
但是呢,这种奇怪的感觉维持的时间也不长。
他们便被农庄的其他东西所吸引。
水渠中的漂亮鱼儿,果林飞来飞去的各种成群的鸟儿,还有胆子很大,施施然落在不远处水牛背上的白鹭,以及在圈内走来走去的鹌鹑。
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等终于看到黑娃小金的真容,以及见到农庄内的鹞子之后。
那更是不得了。
心里除了感叹,就是钦佩,他们这才深切体会到村里那些半大小子们说的话,陈凌还真是有点古怪的本事,能够养啥啥好,且养的东西让人看着都心动不已,下意识的也想拥有。
尤其是在他们的几次央求之下,陈凌让狗和鹞子简单表演了一下之后。
这些人全都忍不住纷纷感叹,说这就是位年轻的民间奇人,他们从未见过这么有灵性的狗和鹰,像是能听懂人话一样。
省台的几个姑娘甚至有种专门为他出一期采访节目的冲动。
“陈大哥,这鹰又威勐又神骏,你为什么叫他二秃子呀?”有姑娘好奇的问道。
实际上,别说姑娘了,连几个男同志都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
“哈哈,这个啊,这个名字是因为我家这鹞子受过两次伤,身上的羽毛秃了两次,我给它纪念一下。”陈凌解释道。
这个解释让一些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秃了两次就叫人家二秃子啊,这名字像土匪一样。”
“哈哈,你别说,这还是只母鹞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