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对乌龟品种不了解,只知道水龟和陆龟的区别,更熟悉的是老鳖。
小的时候对麦田龟也只是玩耍。
所以没咋在意。
后来听韩宁贵说,他们这边的麦田龟是黄缘龟的一个分支。
品相在各地的黄缘龟中并不出众,但确确实实是黄缘。
不然也不会有在麦田产蛋的行为,获得麦田龟的称号。
别的龟根本就不会爬这么远去产蛋。
“现在这些龟我可懒得去搞,还是以黄牛和狗为主。”
陈凌心里想着,三个小人儿已经抓着乌龟在院子里玩耍起来。
玩闹一会儿,厨房开锅煮面了,山猫又喊陈凌过去教他做几道简单的小菜。
这时小毛这孩子就让睿睿和狗蛋在家里玩,他自己跑出去喊陈泽去了。
陈泽今天也有事呢,家里房瓦漏雨正修补呢,提了一个铁皮大桶,放了半桶鱼给他们玩,他自己没说两句话就又回去继续忙活了。
“好家伙,我说你舅舅咋下雨天去塘里捞鱼,原来是跑进去大火头了。”
陈凌一瞧桶里,原来是条肥硕的大黑鱼,身旁簇拥着许多小杂鱼:“这下好了,中午做酸菜鱼吧,正好给老钟叔祝寿了。”
“这鱼看着有点吓人啊,做菜能好吃吗?”
赵玉宝瞄了一眼,大黑鱼脏兮兮,色泽暗沉,且身上带着蟒纹,还是有些瘆人的。
“好吃,这东西鲜嫩得很,要不是跑到塘里去,平时抓不到这么大个头的。”
陈凌喜滋滋的说道。
赵玉宝闻言又有点懵:“啥意思?还跑塘里去?大坝北边的塘子离水库那么远,离村外小河也不近,它们从哪儿跑进塘里?”
“就蹦过去呗,这大火头在河里待的不顺心了,就跳出水去,那跳得远啊,能跳到塘里去。
这玩意儿皮实,跳到岸上也死不了。”
陈凌应着,伸手把这条大火头从桶里抓起来,这大家伙顿时噼里啪啦一阵摇头摆尾,那劲头足的,甩了几人满脸的水。
“我去杀鱼,小毛,桶里剩下的小鱼你们拿去喂龟吧。”
他去杀鱼,赵玉宝也紧跟着凑过来,“富贵,你看村里这么大的娃娃,也不说上个学前班育红班啥的?村里是没有吗?”
“前两年乡里有人办,也有人在村里办,但是学前班这也得交学费啊,哪能像城里孩子一样,上小学前还要上两年?家里没那个条件。”陈凌摇头。
他这话一起头,钟老头也凑过来嘀咕:“那就这么整天疯跑,看六妮儿他们那都是好孩子,聪明机灵,在学习上却比真真差远了,这就是教育有缺失。
在市里,四五岁的孩子已经开始学一些东西了。”
陈凌知道这些问题,但想到后世那么多科目,还有补习班各种压得娃娃们家长们喘不过气来的课业,他心里就抵触。
“赵叔,老钟叔,乡下没那个条件,那就按着他们的天性来成长,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赵玉宝却很认真:“我说富贵,我老早就有一个想法,反正我们两家子人是住在这儿了,定居了,舍不得走了。
我们在这儿养老除了种种地养养鱼,也没什么事情做,干脆呼朋引伴找一些老朋友过来,来你们村里一块修养身心的同时,到你们学校授授课算了。
平时也给这些不够年龄的小娃子们开个兴趣班上上。
也算发挥一点余热。
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