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只说了一个字,电话那端足足沉默了好几秒钟,他听见秦卫东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喘息。
“黎黎,”
秦卫东的声音沙哑:“你心脏难受了吗?我叫冯晖买了药给你,你没带,先把药吃了。”
冯晖拎着一个袋子:“秦卫东让买的,国内批号不同,有些进口药要京市的医院才有,已经让人调了。”
方黎突然地,心口一涩,他和秦卫东算起来,这么些年真的没有分开过,至少是没有他们任何一个人,主动离开的。
“我没有不舒服,来了也没有难受,不用天天吃药。”
他的声音听起来精神还可以,这两天高高悬在秦卫东心上那把刀子才算了落了下来,他说:“..是我不好。”
方黎抿了下嘴唇:“你不好的地方多着去了,你说的是哪儿?”
秦卫东说:“我哪里都错了,无论如何,我不该那么对你,黎黎,我在国内给你订了酒店,你休息一个星期,下周我请医生给你做检查,如果没事,我给你订机票回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