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以前在重泗乡下的时候我怎么没事,那会儿条件还不抵现在呢,就没毒蚊子?”
秦卫东给他打开车门:“那会儿咱俩没一块睡?你成天光知道睡,我没给你挂蚊帐没给你赶蚊子?半夜蚊子还没嗡嗡两声,你就一脚给我踹醒了,下半夜给你抓蚊子的还不是我?”
“呃..”方黎有点尴尬,想起来些。
原来问题不是没有毒蚊子,是他这次去乡下没带秦卫东..
“小心眼..谁让你那会儿是我家长工呢,我不指使你指使谁?”
秦卫东也没搭理他,他关上车门,坐进主驾驶,他把塑料袋子里的药膏拿出来,拆了,伸手去解方黎的皮带。
方黎刚才在医院刚脱过,这会儿秦卫东一动,他就戒备的很:“你干嘛啊?”
“给你涂药。”
方黎薅着裤腰带:“回去再涂啊,靠,这大外面呢,我怎么脱啊!”
他们这车玻璃,是里头能看见外头,但外头一点也瞧不见里头,秦卫东也不知道方黎顾忌个什么劲,看他不愿意,说他:“你看看表,十点了,一会十点半你不是有个采访?我不给你涂,你一会上哪儿涂去。”
秦卫东已经习惯记得他的行程了。
方黎一想,也是,一会电视台那么多人,找哪个房间进去涂也不合适。
“那..行吧。”
方黎让他涂了,这一片是政府新划的开发区,人少车少,楼都正在盖,俩人在车里涂着药,俩男人,也有点施展不开,外头有交警看见车一晃一晃的,骑着摩托过来敲他们的车玻璃。
“干嘛呢干嘛呢!大白天在车里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