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去金陵的高速公路,一辆行驶的商务车中。
姜远义破口大骂。
“姜宸个白眼狼,竟然敢阴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爷爷,你的苦肉计都没用,还坑了我们这么一大笔,不如等这件事过去,咱们……”
说完,姜远义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姜长河的头已经包扎过了,闻言眼中也是迸发出一丝寒光。
他今天受到奇耻大辱不说,头还被姜成雄打破了!
“你们两个废物还敢说!”姜成雄破口大骂,“要不是因为你们,他们会针对我们?姜氏集团会受到这么大的损失?”
“那咱们也不能让他白赚了这么多吧,不想办法讨回来,这次损失这么大,股东们那里也不好交代啊。”姜远义忍不住开口道。
姜成雄反问。
“那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已经拿捏住了我们的命门,而且合同也都差不多签订完成了,还能怎么办?你们啊,要是有姜宸十分之一的本事,我也不担心后继无人了!”
姜远义急忙辩解道。
“这次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咱们姜家酒福安市的事,就连我也是刚刚知道。这种事,在咱们姜家知道的都不会多,我看,十有bā • jiǔ是他那个死鬼老爹当时告诉他的!”
“这种事和本事那是一点没关系!照我说,他用知道的秘密,谋夺家里的财富,那才是罪大恶极!”
姜成雄不由陷入了沉思。
这件事就连他也在奇怪着,这种秘密姜家知道的都少,姜宸为什么能够截胡?
当下,对于姜远义的话不由信了几分。
见姜成雄有些意动,姜远义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