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好奇,历史上我们华国从没有过在一个城市大小的范围里死掉上千万人的记录,你是怎么知道还会有鬼王产生这种事情的。”
“我是个孤儿,是我的便宜师傅给养大的,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是个老道士模样。他藏着很多讲这些事情的书,小时候我就当成小说在看,他也没把我当传人什么的,道法也没教,就随便我在书架子上看,后来我十六七岁的时候改革开放的风刮到了我们那,我就跟着南下了。开始那几年还没感觉,但后来每年我回去探望他老人家的时候,发现他一直都是那个老当益壮的样子,才知道他是个真有些道行的老头,他书架上的书讲的其实也应该是真的……”老张试图通过自己的背景去说服白墨。
白墨听完后停下了车,将两人跟一袋子黄金丢了下去。
“你,留下你那便宜师傅的地址跟联系方式,别糊弄我,不然这袋子黄金就是你们俩的陪葬品,我要查到你们俩不难。”白墨指着老张说道,然后让笔记本跟笔飘到他身前。
老张迅速地在本子上写了几行,然后扛起黄金就跑。
“我第一次感觉其实一百斤是这么的好扛!”
“老哥,等等我!”
白墨没再管两人,他一个人开着车,继续向阴气最重的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开去。
“终于可以亲眼看看所谓的鬼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白墨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心情欢快的他完全没理会群鬼耳语,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操纵着方向盘,自觉足够强大的他根本就不像两人那样在意所谓的鬼。
“人们对鬼的害怕原因不外乎就是两个,首先是对未知的恐惧,其次才是它可能带来的死亡威胁,而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