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心得了片刻喘息,张嘴就骂道:“你除了会绑我还会什么?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畜生!”
然而商远松下的领带并没绑他,而是捏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更歇斯底里的咒骂。紧接着把人翻过去按在桌子上,扒掉裤子,在他耳边说:“除了绑你,还会cāo • nǐ。弄死你?我舍不得。”
说罢一个用力的挺进,杨一心痛得想躲,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虽然不像上次那么痛,却也让他眼角泛起泪花,嘴里“呜呜咽咽”地,不像在哭,倒像在骂人。
也许是时间地点不合适,商远并没有把人折腾得太久,但也足够狠,让他没有力气大放厥词。
末了商远穿戴整齐,把合同扔在桌子上,冷声道:“不是要签吗?签。”
杨一心扯掉嘴里的领带,颤颤巍巍地提起裤子,喘息了半晌才说:“签,等着被我搞到破产吧,畜生。”
他费劲地捡起地上的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然后给商远竖了一根中指。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脚步虚浮,强忍着不适感,谁知刚出门就遇到一个晦气的人——徐缓。
“你怎么在这儿?”徐缓摘下墨镜瞪着他,见他是从商远办公室出来的,嘴角带着血,眼角浮红,霎时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杨一心不理他,他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抓住杨一心的胳膊,黑着脸逼问:“你为什么在这儿?是不是找远哥,谁让你来的?!”
杨一心脸上没什么血色,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露出一丝冷笑,“你去问他呗,问问他干了些什么。我劝你尽早离开渣男。”
“你!”徐缓嫉妒得眼红,简直想捏断他的胳膊。
“徐缓!”此时庄雨歇追出来,把两人隔开,瘦弱的身板夹在两人之间,面对着徐缓说:“手放开。商总在里面!”
“他为什么在这儿?!”徐缓问。
庄雨歇也是一言难尽,只好说:“你自己去问商总,别在这儿动手!”
说完她扶住杨一心,不顾杨一心的反对,坚持抱着他的胳膊,带着人往电梯走,说:“你脚伤都还没好全呢,求你别折腾了,我送你回家。”
“你别跟着我。”杨一心冷声说。
“不行,你伤好了我才能走。”庄雨歇很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