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姐姐,我没死,我回来了,这不是梦!”
说实话,秦墨心情复杂,他不理解,李玉澜为什么会心伤成这样。
是因为他?
他看着信,其中有一些信,沾着血,触目惊心。
这时候,李玉澜也稍稍清醒了一点,感受到秦墨的体温,抚摸到他的脸,他的声音。
早已经干涸的眼泪再次涌现,“你真的,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为什么不好好吃饭,不好好睡觉?大过年的,你想让我给你上香是吗?”心疼之后,是气愤。
“我以为你死了,我心也跟着你去了,我还拜托大福,如果我死了,就把这些信塞进我的棺椁,然后在想办法,弄你的衣服,塞进我的棺椁。
你曾说,我们是雪人,等雪融化了,就不分彼此了。
我还用泥捏了一个你,捏了一个我。
我想,死了就不用在乎其他人了,不用在乎父皇,母后,也不用在乎七妹跟思甜。
我这个当姐姐,嫂子的人,抢了他们的郎君,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是个恶毒的坏女人!”
这一下,秦墨彻底明白了。
不是李玉澜骗她,而是世俗礼法对她的约束。
一面,他要叫李玉澜大姨子,一面,他又要叫她嫂子。
她不是嫡长公主,却是大公主,公主之中,身份仅次于李玉漱!
她要是真的跟自己在一起,口水都能淹死她。
这可是个礼法能shā • rén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