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没有确凿证据,便胡乱扣帽子实属不应该!”窦玄龄上前一步说道。
杜敬明也道:“秦氏父子,性子刚烈,不至于如此下作,温国公之死,国之大殇,臣等亦是惋惜。
秦墨言辞激烈,却也是为人子的反应,若父毙,做子女的无动于衷,那便是冷血,所以二人都没有错!”
他倒好,各打了五十大板。
别说,效果还挺好。
不少人都跟着点头。
李世隆转头看着悠悠转醒的梁用,又看着梁府家眷,“服官四十余年,朝廷依赖之如肱股,赏金缕玉衣,追封上柱国,谥号‘文烈’!”
众人脸色都是一变。
金缕玉衣是诸侯王的赏赐,规格上很高,上柱国也还不错,可摘掉了‘太子太傅’,这个原本就属于梁征的官职。
对文臣最好的谥号是‘文正’,其次便是‘文忠’,‘文烈’。
而这时,秦相如也幽幽转醒,“陛,陛下,您怎么也下地府了?”
听到这话,李世隆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秦相如,你要气死朕是不,受了委屈,就撞柱子,你哪学来的臭毛病?
这次要不是程三斧把你救了,你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朕算是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父子两一个德行,都回去,给朕好好的反省!”
“哦,原来微臣没死啊!”秦相如扶额。
秦墨推开了李越,跪在秦相如的面前就是哭,“爹啊,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早早的继承家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