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隆点点头,“那你说说第二条!”
“小婿说了,把未来朝廷要做的事情弄个总纲出来,三年也好,五年也好,这总纲囊括的国内民生,如果细分的话,又可以分为修桥铺路,降低赋税,提高粮食产量等等。
还有对外战略,比如一年要增兵多少,要对那个国家形成绝对的兵力震慑。
还有朝廷预计今年纳税多少,定个目标,每年做总结。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而不是大家凑一块,都知道也好改善大乾,让大乾国泰民安。
一坐下来,你说你的,我说我我的,狗脑子都打出来!
如此一来,只要把任务分下去,父皇不断的完善细节,把控大方向,不仅能够大大提升效率。
还能解约时间成本,去做更多的事情。”
李世隆认真的思索着,最后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虑,“放权后,若是出现问题,该怎么收回来?”
权利这东西,一旦沾上了,就会上瘾的。
“父皇,这么说吧,如果你把权利下放到州府,县一级,还是没用的,当地的乡老才是实际统计者。
族法比国法都大,但是如果有一天,您的权利下放到了乡村一级,老百姓都感受到了您的关照,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可能,权力到不了那一级别。”李世隆矢口否决,他很清楚,自己的政令过了八百里基本上形同虚设。
还是得依靠当地的世家,这就是无解的问题。
鞭长莫及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实际上保守一点,可能五百里后就没什么用了。
但是他不好意思说。
“不一定哦!”秦墨笑了笑,“父皇,还记得咱们之前说的商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