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斧左右看了看,“又,又是那位逼得你?”
秦墨勾住他的肩膀,“程伯父,你心知肚明就好了,别说出来,商道的事情不是我在管?名单我都收到了,已经开始安排了。
这商道一开,我告诉你,大乾一年的赋税起码要翻一倍,到时候朝廷缺钱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你就等着带兵大战,去给你儿子挣功劳去吧!”
程三斧仔细一想,的确,朝廷的意思很明确,收商税,在邦国王都设立鸿胪馆,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鄂国公,借用一下憨子!”一旁的李越把秦墨拉到一边。
程三斧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和答案,也快步离开了。
“有事?”
“憨子,不能让七姐去吐蕃!”李越情绪有些许激动,“我看父皇十有bā • jiǔ是要听舅舅的进言,咱们有雷霆炮,有手雷,有猛火油柜,怎么就不能打了?”
秦墨莫名的也有些心烦,“我当然不希望她去,这事,是我能做决定的吗?
西北的蝗灾才刚刚好点,大旱接踵而至,再不下雨,估计大乾几道都会受波及。
内忧都没有解决,怎么打?
你以为父皇不想打?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城南的事情压着我,父皇将我推到了世家的对立面,我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几万两银子的出账。
教育要我,修路要我,修房子也要我,阅兵是我,现在天下人吃不饱饭也要找我。
大旱之后,喝水要找我。
蝗灾还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