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秦墨顾虑的事情。
“行,你说没问题,那我心里就有底了。”李越松了口气,然后跟秦墨闲聊起来,紧跟着便聊到了大典那天,“那天我犯了错,今天父皇又来试探我......所以我也破釜沉舟了。”
“徐敬宗教你这么说的?”
“哪能啊,我自己说的!”李越下意识的说了谎,“憨子,你觉得我这么说,父皇他能信吗?”
秦墨不由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变了,以前的李越可不会这样。
成长是好事,可如果失了真诚,就不一样了。
“你发自内心的话,父皇为什么不信?”
“那就好!”李越笑了起来。
秦墨一直在这里守到半夜,才离开。
他才懒得守一夜。
李传玉对他,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第二天一早,秦墨睡得正香,赵大家的怀抱,温暖且芬芳。
高要走到床边,轻轻的拍了拍秦墨,“少爷,猎物抓住了!”
赵曼筠迷迷糊糊睁开眼,紧了紧身上的被褥,“郎君太累了,让他多睡会!”
她这会儿身子骨也如同散架了一样,今天是不能去歌剧院了,只能在家歇着。
高要没办法,一直道日晒三竿,秦墨才满足的睁开眼。
“少爷,人抓住了!”
“嗯?什么时候抓住的!”
“有一会儿了!”
“好,太好了!”
秦墨飞快跳下床。
他娘的,总算抓住了。
果然,小心无大错,他秦某人什么都能丢了,就是不能丢了谨慎!
迅速穿戴整齐,秦墨坐上了马车,“小高,抓住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