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接过钱袋,侍者直接从中取走了二百两白银,随后将牌号递给澹台明末,随后问道:“不知先生是否有兴趣xià • zhù。”
“喔?”澹台明末似是饶有兴致地道。
“恕妾身冒昧了,两位是第一次来吧?”女侍者娇俏地问到。
闻言,澹台明末与慕景奚对视一眼,并未答话。
女侍者见状,立马开始“推销”起来,娇滴滴地道:“两位有所不知,我们这大斗场与别处大有不同,可不仅仅是观战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在此处的每场比赛均是可以做局xià • zhù……”
“知道了,说说规则吧。”澹台明末打断道。
见状,女侍者立马转了话头,给二人详细的介绍起规则来。
原来此处的赌局开得极大,每位客人都要拿出至少五千两白银方可参与。并且,此处用于xià • zhù的只能是经由乙木兰香园兑换的筹码。至于赔率则由每场比赛的具体情况而定。
大体上明白了规则,澹台明末笑了笑,随即手探入袖中,自储物灵宝中取出一方尺余大小的木盒,递与办事处的侍者道:“你看此物何价。”
闻言,侍者恭敬地接过木盒,轻轻打开,就在打开木盒的一刹,侍者那原本平淡的目光顿时露出一丝喜色。
慕景奚好奇地望去,只见那盒内正端放着一通体赤红的玛瑙心灯!看见此物,慕景奚自是知道这定是澹台明末用那横贡山脉石洞中的玛瑙石制成,看得此物精美,慕景奚不禁感慨,澹台明末要是不去做宝石生意实在是浪费人才了!
“这……这是……南红玛瑙!”
侍者稍稍失声,随即连忙端起玛瑙心灯,打量起来。只见此物大概茶罐大小有云纹附着其上,龙饰相随期间,一口好似茶碗的灯盏居于正中,甚是精美,侍者抚摸了片刻,喃喃自语道:“糯、细、润、匀,好!好!竟是南红中最为上乘的锦红……”
略微赞叹了一番,侍者也收回了心神,毕竟在这乙木兰香园当差,见识过的多了,总归是有点定力。
“先生,此物太过昂贵,这样吧,我给您估个价,十万两,您看合适不?”侍者笑着试探到。
闻言,慕景奚惊大了下巴,他不是惊讶于这玛瑙的价格,而是惊讶于澹台明末的眼光:这混蛋眼光也太毒了吧!
点了点头,澹台明末并未说话。见状,侍者立马收起玛瑙心灯,并在登记簿上记录下来:“赤玉心灯一盏,价抵白银十万两。”
待记录好后,侍者连忙递与澹台与慕景奚一人一个黄玉玉珏,道:“这玉珏内各记有白银五万两,待二位尽兴之后,别忘了来取回赤玉心灯。”
澹台明末笑着接过,这侍者到会说话,若是钱输光了,拿什么赎回来?
跟着女侍者进入斗场,映入眼帘的是攒动的人头,熙攘声不绝,从耳畔传来的几声咒骂,慕景奚知道,这里定是刚结束了一场比拼。从此处尚还不是最大的一处斗场就有如此热闹来看,此处的生意不可谓不兴隆。
来到座席,慕景奚定睛看去,此处二等座席不似下方那般人挤人,宾客座次之间尚有一段距离,座席乃是梨木雕刻,做工甚是精美,座席前各有一案,案中嵌有一面盆大小的菱花镜鉴,想来是做赔率分析、xià • zhù之用。
案间两侧各有数枚按钮,左边按钮上书零至十十一个数字,右边则是百、千、万、两、是与否,看来是用于xià • zhù之用。看这些按键中“万”磨损最为严重,可见此处作赌之疯狂!
师徒二人坐下,又向侍女询问了一下,侍女所答皆是印证了慕景奚先前所想。
“出现平局的话怎么计较?”澹台明末问道。
“瞧您说的,我们这的比赛只有胜负,那会有平局?”侍女闻言,掩嘴娇声道,轻笑之间那体态颇具媚感。
澹台明末笑了笑,他自是知晓没有平局的意思,那便是不分胜负,便不会停止比赛。
“那不知庄家要抽成多少?”澹台明末又问道。
“先生,我们这里与其他赌场不同,抽成并不高,只抽赌息百分之一,另外离开时不论你有多少赌金,也都不再抽成。”女侍者娇俏地道。
听到这里,慕景奚点了点头,不少赌场均有在赌客离场再抽成的习惯,这乙木兰香园倒也不贪那蝇头小利,毕竟,光是那点抽成在聚少成多之下便是一笔巨利!
给了点赏钱,打发女侍者离开,师徒二人按其所说,将玉珏嵌入案上的一个凹槽之中,随即,自玉珏之处一股波动传出,案上的菱花镜鉴上如水面般泛起层层涟漪,随即浮现出数列文字,本金一栏上写有“五万两”。
咂嘴赞叹了一下,这座席果真处处奢华,不过转念一想,这座席一坐便是白银一百两,慕景奚又觉得不那么享受了。
看了一下慕景奚的样子,澹台明末笑了笑道:“这桌案应该是特制的,只要灵力注入便会自行工作,他们给我们的玉珏正是一件由术士专门制作的可以储存灵力的玉珏,嵌入桌案自会带动桌案运转,看似神奇,实则没什么了不起。”
“喔,这玉珏竟是一件灵宝?”慕景奚惊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