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彬冬轻轻抱住美妇,眼里尽是温柔,抚摸着美妇的长发说:“打小呀,你是最疼我的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你总是惦记着我,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呢,我安排你到庄园来,什么都由着你,就连你一直以来偷偷的克扣资金,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这个傻瓜,这点事情何必瞒着我,我早就知道。”
“表弟”美妇闻言,顿时宽心了不少,依偎在柳彬冬怀中。
“可是呀,你这个小傻瓜这次惹得麻烦太大了。以往你干什么我都能原谅你,可是这次的事情要是捅到我爷爷那,你想想我那个小叔叔、小堂弟,他们会放过我吗?要是我爷爷决定把家主之位传给他们可怎么办呢?你说说,你让我怎么原谅你呢?”
“表弟?”美妇有些错愕,还不待她出声,柳彬冬便松开了她。
“表弟!你要干什么?我我是你表姐呀!”
“啪!”
一个大耳刮子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美妇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柳彬冬。
“你个臭biǎo • zǐ!偏偏在这种时候给老子搞出来这么大的麻烦!老子为了这家主之位累死累活,你他妈却要断送老子的前程!给老子扒了她的衣服!”柳彬冬状若癫狂。
“表弟!不要呀!不要呀!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是你表姐呀!”
不理会美妇,两名大汉瞬间将其扒了个精光。
浑身赤裸,美妇顾不得害羞,不停的向柳彬冬求饶。
“你个臭biǎo • zǐ,你以为老子为什么把你这样的废物安排进来?还对你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的不就是是让外公在我爷爷和父亲面前替我说些好话吗?现在老东西不在了,你还有什么价值?”柳彬抬着美妇的下巴,脸色阴沉。
“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表弟”
“知道这是什么吗?”柳彬冬拿着一个小瓶子晃了晃,随即美妇眼睛登时瞪得好似杯口一般大小,连连叫嚷:“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全然不理会,柳彬冬将瓶内液体涂抹在美妇的每一寸肌肤之上,随即命令道:“推下去!”
两名大汉随即抓着赤身luǒ • tǐ的美妇,往屋子中央走去。
“不要!不要呀!表弟,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要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饶了表姐吧!饶了表姐吧!实在不行,你给表姐一个痛快的死法?啊?柳彬冬,你说话呀!你一刀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呀柳彬冬,你这个变态!贱种!阉人托生的,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救命啊!不要呀,表弟,不要,啊——!”
两名大汉打开机关,地板移开,一个深达五丈的深坑横亘眼前,只见坑内满是不知名的毒虫。随即两人将一丝不挂的美妇一把推进其中,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虫在药液的吸引下,如潮水般涌向美妇,爬向其每一寸肌体。美妇尖叫不止,手忙脚乱间拍在、踩在这些爬在身上的恶心的毒虫,顿时,毒虫的尸体喷溅出恶心的黄色液体,引得美妇崩溃出声,而一些毒虫则顺势钻进其口鼻之中
“可惜了这么个美人,赏给咱多好。”一名大汉小声地道。
美妇惨叫连连,密密麻麻的毒虫迅速爬满其身,看的人一阵恶心。不多时美妇便彻底崩溃,被毒虫活活叮咬着每寸肌肤,不用看也知道,接下来的三四天里,这名妇人会被折磨成疯子,最后失血中毒而死,然后被这些毒虫啃食殆尽
见到美妇的惨状,钱管事咽了口唾沫,随即从袖中取出一份清单,交与柳彬冬。
“大掌柜,这是您表姐近年来暗中侵吞的庄园资产,共计二百七十万两。”
“没惊动我那些亲戚吧。”柳彬冬淡淡地问。
“想来她也是怕被庄园知道,这些资金没有全部藏在庄园湖中的一座假山之内。连您姐夫都不知道。”钱管事回到。
“那便好,那她是怎么死的?”
“我已安排手下替大掌柜汇报给她老公,是在视察关押妖兽之时,被妖兽咬杀,尸骨无存至于两个负责看守的护卫的人头,已被奉上。”
闻言,柳彬冬点了点头。
“另外,琳琅记财物、店铺拍卖共计三百一十万两,几个牙人的全部身家,共一百六十万两有余。”
“这便凑了七百四十万两了还不够呀。这样,你现在就去挑选一批斗奴,再在华苍城内抓捕一些精壮男丁,卖往境外,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
就在美妇的惨叫渐渐变为癫癫傻笑之时,几名庄园执事推门而入。
“事情办妥了没。”柳彬冬淡淡出声。
“回大掌柜,已安排妥当。”
“好。我要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日,傍晚。
房内,静谧无声,盘腿而坐,慕景奚好似石像一般,就连呼吸,仿佛都不存在。但与外表不同,慕景奚体内此刻却犹江河怒海,翻腾不止。
一道道充斥着霸道、凌厉气势的灵力,好似呼啸长河,涛涛滚滚、汤汤浩浩,不断翻腾奔涌着,在慕景奚经脉之内运转,沿途所过,将慕景奚吸纳入体的天地灵力不分属性、不论庞杂,席卷而入,好似洪水所过,将沿途所物一概汇入洪流一般,涌向丹田之内。
伴随道道不断壮大的灵力再度汇聚丹田,慕景奚丹田之中,俨然一片金色怒海!那正中的九耀,好似金色怒海之中,冉冉升起的九轮璨日!
待得丹田之内再度平静,慕景奚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
“灵力浑厚了不少呀。”慕景奚极其满意,经过与张、刘等人一战,慕景奚显然又有了不小精进。
“咯吱——”
“走吧。”房门轻启,澹台明末那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
闻言慕景奚重重点头。
来到庄园,澹台明末与慕景奚皆是有些担忧。不是惧怕庄园找他们麻烦,而是担心庄园会找借口禁止慕景奚参赛。但一路之上,慕景奚师徒并未遇到麻烦,似是和往常无二。
但这更加让师徒二人警惕起来。要知道庄园既然派人追杀慕景奚,而澹台明末又将来人全部斩杀,庄园等不到人复命,自然会想到是师徒二人动的手。那么庄园不说派人继续追杀,至少也会拒绝二人再入庄园才对?
可眼下却如此平静,与往日无二,岂非怪事?若说派杀手是钱管事私下所为,他不敢让庄园高层知道,也应该会拒绝二人再来参赛才是。
总之,师徒二人都明白,至少今晚的比赛绝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再此嘱咐了慕景奚一番,澹台明末看着慕景奚进入赛手区,喃喃自语:“此番历练怕是要结束了。”
来到赛手区,慕景奚打起了十二分警惕,方才澹台明末已然交代过,今晚庄园极有可能再做手脚,虽说先前计划的十五场连胜还差两场,但为安全起见,比完一场,便算作结束。此外,如果真碰到凶险之局,慕景奚可以动用武技。
不过,既然已经觉知今晚的比赛极有可能会被算计,慕景奚反倒觉得没有什么畏惧了,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饶是什么牛鬼蛇神、暗箭明枪,我自一概接之!
就在慕景奚静静等待的同时,一处雅间内柳彬冬、钱管事等人皆是在。
“怎么样?”柳彬冬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