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裙子只能干洗，根本不能沾水，你怎么擦？”
中年女人，怒声呵斥。
“那我……赔您钱，您看0这样行吗？”
年轻女生态度放得很低，不停地道歉，语气真诚。
“赔钱？我这是阿玛尼的定制款连衣裙，整个楚州就这一件，你赔得起吗？”
中年女人，怒声大喝。
“那……您想如何呢？”
年轻女人瑟瑟发抖，语气惶恐。
“如何？你特妈说如何？”
中年女人气势汹汹，“赔我二十万，这件事就算了，否则……老娘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二十万？这……这么多？”年轻女人惊呆了，语气中满是惊慌。
啪！
“狗东西，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二十万少一分钱，老娘找人砸了你们公司，曹！”
伴随着重重的耳光声，中年女人越骂越难听。
这时候，林凡提起裤子拉链，走出男洗手间。
隔壁女洗手间，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年轻女人，捂着脸跑出来，眼泪汪汪，俏脸上还有一道猩红的巴掌印。
“臭三八，还敢跑？”
一个体重超过200斤，穿金戴银的胖女人，从后方冲出来，扯着年轻女人头发，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巴子。
啪！
伴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年轻女人眼睛一花，已经被林凡拉到身后。
“林大哥。”
卢丹眼泪汪汪，低头不敢看林凡，感觉很丢人。
“小丹，怎么回事？”
林凡拿出湿巾纸，轻轻帮卢丹擦眼泪。
“臭小子，你特妈敢打我耳光？老娘打死你！”
后方，中年女人气势汹汹，挥舞着拳头，冲过来就要打林凡。
“死八婆，你给我闭嘴！”
啪！
林凡一巴掌甩过去，抽的中年女人倒飞三米，轰隆落地。
“你们完了，老娘找人弄死你们！”
中年女人从地上爬起来，怨毒指着林凡，“有本事别跑，老娘马上去叫人！”
“滚！”林凡一脚踹过去，将中年女人一脚踹出苏氏大厦。
骨碌碌！
沿着阶梯在地上滚了十几米，中年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是鼻青脸肿，一身都是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