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色choker内圈上是丝缕的银色花纹,一直蔓延在外圈的最边缘,直接看外圈也只能看到一点点的银色。
他将这个choker系在秋庭夜的脖子上,内圈上银色的纹路与他温热的皮肤相贴。
“阵送给我的礼物,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秋庭夜的手指抚上脖子上的完美契合的choker,冰凉的温度让他还有些不适应,choker的材质好像也有些特殊,不是他已知的材质。
琴酒的嘴唇微勾,并没有说话。
秋庭夜圈住琴酒的腰,下巴搭在琴酒的肩窝里,声线里带了丝疲惫的意味:“我累了,陪我小睡一会儿。”
“好。”
鼻翼尖缠绕着的是熟悉的阵的气息,他很快便进入了睡眠中。
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都没有睡意,就算是再舒适的环境里,他也很难在飞机里睡着,他只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来这里见他而已。
一下飞机,便迫不及待地赶过来了。
然而只是过了半个小时,外面却忽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喧闹尖叫声。
秋庭夜瞬间被惊醒了,大脑突突地疼,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有些烦躁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琴酒也拧着眉,脸色有些难看。
秋庭夜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没办法休息了,出去看看吧,应该是死人了。”
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将鸭舌帽重新戴回自己头上,并压低了一些挡住一部分脸,然后掀开花藤,和琴酒一起往展馆的侧厅走去。听声音的来源,是从侧厅里传出来的。
果真,侧厅里一个人紧紧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眼睛凸出,蜷缩着倒在地上,已经失去了呼吸。
西蒙展馆就在警视厅不远的地方,因此搜查课出警很快,目暮警官很快就带着其他几个警员来到了这里,将案发当场一些不必要的人问清身份后请出了侧厅。
案发现场除了画展的负责人本、毛利一行人和秋庭夜琴酒以外就只剩下了死者的秘书和妻子,还有一位死者合作伙伴。
目暮警官走到戴着鸭舌帽的秋庭夜面前,询问他的身份。
“这位先生,还请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将您的鸭舌帽摘下来。”
秋庭夜没有动。
柯南有些紧张地望向琴酒,生怕琴酒被问到身份的时候暴起shā • rén。
安室透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琴酒勾起了一抹别有意味的笑,然后被琴酒冷漠地瞥了一眼。
本皱着眉对目暮警官说道:“警官,这位先生和这起案件没有任何关系,请让他先离开。”
死者的妻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就没有关系了?在室内还戴着能遮住脸的鸭舌帽,恐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逃又没能逃得掉吧?”
本的脸色微沉:“你不要信口雌黄!”
“那就把帽子摘下来啊!谁知道我丈夫的死会不会就是这个人用了手法下了毒呢?!”
柯南和安室透已经发现这是一场他杀案件了,倒也没觉得会是这个人下的手,根本就没有必要,而且对方之前一直......
半个小时都没有出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不管他是不是组织的一员,单凭他和琴酒有着那样的关系,直接制造自然死亡就行了,何必费什么力下毒。
琴酒站在秋庭夜的身边,看着死者妻子的目光更冷了,柯南和安室透心里一突。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走上前来认真地说道:“既然这样的话,还是请这位先生将帽子摘下来吧。”
本脸色难看地正要开口,却被秋庭夜给拦下了:“本。”
“先生!”
秋庭夜摘下了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唇角的弧度不甚明显,面色温和,却又有几分疏淡,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我是N,一个油画画家,真名秋庭夜。至于我身边的这位,你们也不必再问他的身份了。”秋庭夜半举起琴酒的手,两只手的无名指上戴着明显是一对的戒指,“他是我的已婚伴侣,黑泽阵。”
众人虽然有些惊讶眼前的年轻人就是这个画展的画家,还已经结婚了,结婚对象又是一个看起来很冷淡又有点凶的男的,但这是人家的自由,而且画家出现在自己的画展上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对方没有和普通画家一样向客人介绍自己的画,但这也是人家的自由不是?
但有两个人却是惊呆了。
柯南:“!!!”
安室透:“!!!”
琴酒看着波本的眼神里冒了一丝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