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琴酒根本没有查到乌丸莲耶被赶下台的原因。
“除了我以外,还有谁知道你篡位的事情?”琴酒冷静地问道。
“乌丸莲耶的两个身边人已经被我弄死了,还剩下的一个,就是贝尔摩德。她还有用,又懂得趋吉避凶,我暂时没有对她动手。”
琴酒:“......”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坏的多,他还以为组织已经被这人背地里蚕食了一大部分。
结果是除了篡位以外什么都没做。
虽然之前他让这人不要到画展上来,那也是在没有完全确定之前,他的确不希望让格兰菲迪的真实面目出现在组织里那群卧底的面前。
这就是琴酒谨慎的作风。
“你不生气吗?”
琴酒哼了一声:“这是最后一次。”
他们两人都清楚,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不得对另一个人有任何情趣以外的隐瞒。
昏沉的夜色中,秋庭夜的目光注视对面的银发男人,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温柔地不可思议。
这个在外人眼里刀口舔血凶戾锋锐的男人会在他的面前收敛所有的冰冷表象。
时至今日,他仍旧感受到了和过往一样的,疯狂心动。
宛如寒潮冻土里破茧的幼苗,将生命的根系深深地扎入地底里汲取赖以生存的养分,在寒风中生长为一颗茁壮的大树。自此,冻土也融化为肥沃的新土,寒潮也温柔了下来,变成温暖的春风。
秋庭夜紧紧抱住琴酒,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里,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像一只扒住铲屎官就牢牢不放的粘人家猫。
他在他耳边悄声说:“那你今晚是去警告波本了吗?”
“嗯。”轻哑的一声低哼,“做戏做全套。”
不管是哪一种剧本,今晚他去警告波本的行为,都可以接上。
秋庭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泡软了,软绵绵的,像是躺在云朵里漫游,空气中都是清甜的气息。
琴酒没有将这只粘人的家猫扒开,反而伸出手臂来抱着家猫的腰,就着这种奇怪的姿势问道:“组织你要怎么处理?”
“既然你有Gray,我也有索拉,那还要组织干什么?”
正好,琴酒也是这样的想法。
组织里那一堆的卧底看得他很糟心,掌握着组织又会一直被各国的情报机构死死追着,不如将整个组织都扔给官方。
也许是真正经历了生死,他现在也更想清净一点。就算要找刺激,他们也不缺途径。
“你有计划吗?”
“有几个,准备了很久了。”秋庭夜如实回答。
也正好,琴酒同样也准备了一些。
但真正执行起来,还需要他们共同再商议具体的执行方案,还有备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