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田夫人,的确如秋庭先生所说,那个佛像是一个赝品吗?”目暮警官问道。
大田夫人没有说话,但众人都已经明白了。
“另外,还有更大的疑点,我刚刚在目暮警官那里看了一眼尸检报告,死者是被人扼住脖子然后用钝器打击头部造成颅内损伤呼吸系统衰竭而死,我要如何在扼住一个成年男人脖子的同时在他的后方用钝器击打对方的头部?”
“想要完成这样的步骤,至少也需要一个帮凶才可以,或许你们会怀疑帮凶是我的爱人?”
柯南和安室透心里摇头,琴酒根本就不需要那么麻烦。
不过格兰菲迪说的没错,这次案件的凶手很有可能是两个人,一个人作案无法完成扼颈和用钝器击打头部的过程。
目暮警官擦着汗将话题拉回了正常的流程:“玉牌上没有任何人的指纹,秋庭先生,请问你认识这块玉牌吗?”
秋庭夜垂眸看向手中那块翡翠玉牌,沉声说道:“认识,这个翡翠玉牌是父亲准备送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但他还没来得及将这个翡翠玉牌送给我就去世了,这块玉牌也随之失踪,今日却在这里看见它。”
“这块玉牌是用来保平安的,我从小就身体不太好,父亲在一家寺庙里求来了这块玉牌,想要作为我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却不想他还没有回来将玉牌送给我,就离开了人世。”
“秋庭君,我想请问一下,你是如何确定这块玉牌就是你父亲想要送给你的那一块?”安室透出声问道,这小小的一块玉牌,中间竟然牵涉了不少人。
“上面的云纹样式是我父亲让我自己挑的,名字也是我父亲刻的,我认得出来,玉牌使用翡翠的品种也和我知道的无误。”
这样说来,最大的问题就是要找出玉牌在这些年里流落到了哪些人的手里,这对他们的破案会非常有用。
“秋庭先生,你确定昨晚除了你的爱人以外没有人能证明你的不在场吗?”
“我们都在家里,不过那会儿的
确有一位访客,是我邻居家养的一只很聪明的鹦鹉布布,它昨晚跟着我养的哈士奇来我家做客,你们想知道的话,也可以去问问我的邻居相关的细节。”
目暮警官:“”可是鹦鹉说的话也不能作为证词啊。
问话的这一会儿,本也带着律师过来了,在详细了解了案件的经过之后,因为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能证明shā • rén凶手就是秋庭夜,也找不到他作案的动机,警方也没办法收押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案件僵持着,毛利老弟也没能推理出凶手来。他们的证据仍然不够,还需要更详细的调查。本和律师和警方交涉,交了一些保释金之后,秋庭夜可以先行回家,不过警方仍旧会派人在周围监察。
“目暮警官,破案之后,那块玉牌能还给我吗?”临走前,秋庭夜问道。
“啊,如果成功破案了的话。”目暮警官回答道。
秋庭夜微微弯唇:“我相信毛利侦探和安室君一定能找出真正的凶手,还我一个清白的,对吗?”
小兰用手肘戳了戳毛利小五郎。
毛利大叔一个激灵:“啊!是啊!你放心!”
安室透的眸色微沉,格兰菲迪看似在询问毛利老师,实际上是在问他。
这样就察觉出了毛利老师的问题了吗?未免也太过敏锐了。
即使身体素质不适合组织,但头脑方面,这个人绝对是合格了。
但想来也并不奇怪,毕竟琴酒绝无可能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这时,安室透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是公安那边用的手机。
他打开一看,是风见的邮件:
安室先生,已经和合作方交换到目标的医疗记录!
高木警官在秋庭夜接过了小十的牵引绳后,骤然松了口气,哈士奇不愧是哈士奇,真的难搞。
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当秋庭夜下楼之后,看见不远处逆光站着的身影,唇边的笑意变得真实了起来,加快了步伐,拥住了对方,脑袋在对方的脸颊上蹭了蹭。
“你来了。”
“嗯,一会儿不见你就要出状况。”
“这次又不怪我。”
“走吧,回家。”
同样也从楼上下来的柯南和安室透:“”怎么看都不会习惯这种场景!
然而在他们的目视下,琴酒只是对他们淡淡瞥了一眼,安室透和柯南的身体一僵。
两人一狗离去的影子在半垂的阳光底下拉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