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坐着被绑在四脚靠背椅子上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与椅子缠在一起,而双腿被分开绑在两侧的椅子腿上,让他不能施行双脚站起带着椅子并腿蹦的办法。
栗栖琉生陷入沉思:“……”但这个绳结是……绑了半截的gui//甲缚吧。
他顿时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绑架他的人。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为什么不惊慌?”
在他面前不远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那位把他绑架来了的犯人完全没在意栗栖琉生看向他的眼神中含了什么意思:“你应该感到害怕才对!”
眼睛睁大,瞳孔微缩,神情有些癫狂,看起来精神不正常。
可能是来之前在吸那种东西,上头了才会绑架他。
所以果然是习惯性绑了一半才改了的吧,也许是想起来才改的,也许是因为绳子不够米。
栗栖琉生扫视着周围,只发现了脏乱的地面与差不多在两米高度的方形小窗户。
按照这个天黑程度与渡口码头的猜想,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半小时左右。
而且身后这个好像还有后手缚的绑法……
说真的,不是奔着绑住他的目的而来。
“你在看什么?!”
中年模样的犯人身形削瘦,但手臂意外的有力,他几步上前拽住栗栖琉生的头发让他抬头,嘶吼道:“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
周围没有其他人,是个人作案。
栗栖琉生忍着头皮传来的剧痛,把隐藏的失望掩盖下去,平静的看着犯人,带着满眼自信与他对视,答非所问:“你应该知道你绑不住我。”
他学习多年格斗,身上的刀片绷带等东西还在,这绳结只是一头雄狮随时能挣脱的木头杆而已。
天川一真愣住,然后笑了笑,居然诡异的安静下来:“当然。”
他的表情可以说得上安宁:“我只是想让条子也尝尝这美妙的滋味……谁叫你们非要追着不放呢?”
他露出的手上,多了一个细细的注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