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原来——”
他没说完的话被打断了,栗栖琉生郑重其事的说:“我想了想居然觉得还很带感!”
“咳咳咳咳——”安室透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他成功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对上他迷茫中还坚强的带着些谴责的目光,栗栖琉生的良心忽然有些痛。他想起昨天自己见到琴酒时候切磋的疯劲,很难说那时候他是不是稍微放下心,觉得自己压抑着的真实能够发泄出去,才做出了那样疯狂的举动。
不过说的话是……是有一些过分了。
栗栖琉生笑了笑:“你什么都没听见。”
他和几个月以前的他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可不是那个会因为一点错误而大声道歉的他了!如今的他,是栗栖·钮祜禄·琉生!
安室透:“……”
面对同期说出了的仿佛是在摆烂的话,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还远远达不到快七年后那么游刃有余的安室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本来就是较真的性格,只是在组织里才隐藏起来,让自己成为一个十分注意情报,处处都想着要刺探情报的人。不过那个人设也就意味着他很是懂得恰到好处的分寸感,不该去较真的他就不去较真,真是要去较真的话,可能在底层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处理掉了。
在黑衣组织,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这几个月来的扮演与他过去的二十多年的性格大相径庭,而面前的同期也在提醒着他本来的性格,提醒着他有那样的一面。两相矛盾之下,安室透宛若是一台上了年纪的电脑一样,大脑疯狂运转,也听得到风扇转动的声音,但是就是转不出结果。
安室透的大脑宕机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对栗栖琉生这个同期发表的‘觉得萩原是我的狗还真的有点带感’这个感想说什么,最后他只能干巴巴的说:“嗯、啊、嗯……嘛,我知道了。”
万能句式:我知道了。
总之,大受打击的安室透好歹手上很稳,让他们不会感受车祸的‘魅力’。
短时间内,栗栖琉生也是不想再看到车祸了。
总不能他看到一次就伤一次,一次伤一个月半个月的,上班半年医院住五个月。
这简直是什么荒谬的笑话。
“要到了,就停在过了这个转角过去一点靠边的地方。”栗栖琉生忽然说。
一说到正事,安室透就正色了,他仔细看了看路况,发现这里还有一点荒凉和偏僻,但也不是没有监控器的,只是稍微少了一点,只有寥寥几个。
……不过在刹车停下后,安室透觉得也许以后再有什么震撼的消息,他都不会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