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肆听了,笑着说:“表演痕迹太明显,差评。”
“哪有......”周清辞主动靠近她,小声说:“就真的感觉比刚刚好吃了。”
景肆扬唇,“嘴贫。”
周清辞往帐篷里看了眼,景绮正在喝酥油茶,一边喝一边不知道在和卫然说着什么,两人聊起来了好像。
“景老师。”
“干嘛?”
“想亲你。”
“不行。”
周清辞不信邪,往前靠一点,一副要咬她的样子。
景肆及时后仰,一双手精准无误地捂住了周清辞的嘴。
周清辞:“?”
景肆:“晚上。”
“晚上”两个字咬得很轻,好像表达了什么,又没明确表达什么,但周清辞的耳根还是没忍住红了。
是了,想多了好像。
绮绮在呢,她们同一间房,两张床就隔了一两米,能干个什么。
几个人坐下吃了一会儿烧烤,聊一些漫无目的的天。
话题尽兴,就很想喝酒。
拿来几瓶啤酒,还是冰的,喝一口能透心凉那种。
“能喝吗?”许舒夏问。
周清辞点头,“一点点。”
“我也可以。”景肆酒量也还行。
卫然滴酒不沾,表示她的任务就是烤东西给大家吃,以及,和小朋友玩。
几杯满上,第一杯干到底,凉意滑过喉咙,太冷了,周清辞狠狠皱了一下眉头。
但很快又暖和起来,喝酒过后,话题自然会深入一些,毕竟相互之间都不是很了解。
从许舒夏的话语中了解到,她和卫然以前也是在大城市里生活的,
那时候卫然是坐办公室的设计总监,有点名气。
但卫然性子比较淡,不喜欢勾心斗角的生活,于是一个人跑到乡下种地。
那时候许舒夏想也没想就跟着来,这一跟,就是八年。
她们在一起挺多年了,感情依旧很好。
“你们呢?”许舒夏拿着杯子抿酒,眸子里有好奇。
她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来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都有不同的绚烂人生。
“我们啊。”周清辞看了眼景肆,“我是她助理来着。”
其实,和景肆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关系发展却很迅速,没有刻意要去成为情侣,自然而然的,就是不自觉被吸引了。
“哇偶,办公室恋情~”许舒夏一副看戏的表情,“那你们岂不是上班的时候经常......”
景肆解释:“那倒没有,我很公私分明的,我们工作和生活分得挺开的,上班是上班,下班是下班。”
周清辞闭嘴不言,心想,嗯,很公私分明,每天午睡的时候就哄她过去睡觉,有事没事就小周小周的叫,记得那天,她去办公室找景肆,景肆还拉着她往腿上坐。
真是太公私分明了。
这女人的嘴啊。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没完没了地聊,意外地发现和许舒夏共同话题挺多,一旦投机,酒自然而然也喝得多。
将近五六点开始吃的,慢慢吃到天黑,酒过三巡,大家感觉都有点飘。
周清辞的酒量其实很一般。
她喝完酒喜欢发呆,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盯着不远处的雪,不知道在看什么。
天已经黑了,雪面被涂了一层深色的灰。四周的寂寥扑面而来,还裹挟了雪里的寒风。
周清辞缩了缩脖子,小凳子一挪,挪到景肆身旁坐着,伸出一只手去拥抱景肆。
“景老师......”
声音糯叽叽的,听起来有点儿乖。
景肆低头去看她,发现她的脸红扑扑的,语气不自觉温和起来:“怎么了?”
“我头有点晕了,还冷。”
景肆穿的一件黑色大衣,听到周清辞冷,解开扣子,“来,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