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时候,宁宣慢慢的清醒过来,呆望着前方一会儿,紧接着他发现沈之从还没睡,精力过于旺盛了。
但宁宣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了,他忽然又想哭了。
就在这时,有人用手压了一下宁宣的肚子,那瞬间宁宣说不出什么感觉,又疼又酸又麻又辣,什么都有。
又过了很久很久,宁宣再次陷入昏睡当中。
一缕晨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宁宣忽然翻身,眼睛睁圆了,没等他思考,很快身体传来又酸又涩的感觉,还有点疼,总之很不舒服。
宁宣睁开眼又闭上眼,反复了好几次,终于被“累”打败了,再一次睡了过去。
但是很快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床的旁边没有人。
宁宣不睡了,从床上艰难的坐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身上只套了件宽大的睡衣,像是缓口气一般,呆呆的坐在床上。
睡衣不是他的,尺寸不合适有点大,穿在身上有点空,不过质量很好,室内是开了空调的,所以也不冷,就是总感觉身体使不上劲。
休息了好一会儿,宁宣才慢吞吞的下床,只不过第一时间没能站起来,很丢脸,他的腿有些软。
宁宣不知道昨晚他是什么时候睡觉,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是经过浴室看到垃圾桶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沈之从那家伙简直是禽/兽。
宁宣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衣服穿的很糟糕,脖子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痕迹。
“……”宁宣心想,好难看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宁宣决定回房间换件衣服的时候,沈之从已经在房间里拆被单跟枕套了。
沈之从对他笑了笑:“外面给你做了吃的,出去吃点东西。”
老夫老妻。
那瞬间宁宣脑子里出现了这四个字。
下一秒,宁宣的唇上多了几分微凉的感觉,沈之从在亲吻他的唇。
“薄荷味的。”
宁宣却狐疑的问他:“你出去了?”
“给你买吃的。”沈之从说。
“为什么要收拾床单。”宁宣刚问出口就愣住了,接着他看见沈之从眼中浮现戏谑的笑意,顿时就后悔问出来了。
宁宣想了想,为了挽回面子,假装镇定的说:“浴室的垃圾桶记得清理。”
沈之从轻咳一声。
宁宣经过他身边,捏了他一下:“三个……”
“其实我还可以……”
宁宣举起手挡住他说话:“不要,我太累了,你昨晚压我肚子了,现在还酸得很。”
沈之从皱眉,语气放低:“我压坏了?”
“没有,以后少碰我。”宁宣冷漠的说。
沈之从不乐意了:“那怎么行,第一次你多担待嘛,没经验,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话宁宣该怎么回答?
算了,不回答。
他昨晚都睡过去了,只能迷迷糊糊感觉到沈之从帮他洗了个澡,所以醒来的时候,一身清爽。
宁宣无视沈之从的怨妇眼神,直接走出房间去喝粥了。
一整天,宁宣都很“矜持”,应该说他没做什么大动作,沈之从跟伺候孙子似的,忙前忙后的做家务,一点都不让宁宣碰。
其实宁宣也没这么脆弱,他不肯做家务,纯粹就是懒得。
当然这样的代价就是,晚上的时候宁宣得给他弄,晚上哭的有多可怜,白天就有多幸福。
完事了,沈之从还说他是哭包,怎么这么多水。
滚吧!
宁宣嗓子哑了,骂不出来了。
沈之从实现诺言了,果然是弄到了开学,宁宣被迫困在家里,一周都没出过门,连叶琳都没怎么见过。
开学那天,叶琳看到他,欣慰的说了句:“宁宁你气色好好哦,看着小脸蛋红润的,小虫把你照顾得真好,我太放心了。”
宁宣只能呵呵两句,给沈之从一点面子,也给他留条裤子吧。
沈之从被叶琳夸了特别开心,越想越开心,恨不得直接叫叶琳一声妈。
白星怜瞅他就跟小shǎ • bī似的。
一家人就这么心思各异的开车去学校了,临别时,宁宣还是叮嘱叶琳要定期做复查,好好听医生的话。
这话听得叶琳耳朵都起茧子了,上一秒还舍不得,下一秒就让他们赶紧走吧。
回到宿舍,他们是第一批的,陆和谦在群里发了消息说,要迟两天回去,先跟小组成员在外地拍个录像作业。
宁宣依旧是什么都不用做的那个,他也不是不想帮。而是他屁股还疼着,昨晚被沈之从拍了一巴掌之后,宁宣已经不能原谅这个男人了。
“沈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