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极冷，应该在离开主神空间之前，回头确认一下那两位有没有死透的。
初晴空还咬着一小片玫瑰酥，蓝眸犹如经过清冽雨水水洗过的琉璃。
系统的知识模块里，也许简略地了解一点这是怎样完成的事情，但是绝无可能了解这背后蕴含的情绪。
明凤阙浅浅一笑：“说话啊，初初，什么叫我也是？”
“哎……”初晴空有些迟钝地意识到他很生气，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就是……你们都是……？长一点难道不好吗？”
明凤阙没有说话。
初晴空越是懵懂无知，越来招惹他，他越是想要将他染上自己的颜色。
他迟早会知道，他的宿主们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心软，却没有一个是会放过他的人。
他神情平静，细长的睫毛垂下，将初晴空压在了床榻上，指尖爱怜地抚过他的脸颊，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却克制着没有留下划伤的红痕。
“嘘，接下来要对初初做一点比较过分的事情。”他嗓音低哑，带着犹如野兽一般贪婪的语气，“初初忍住别哭的话，你想要多少积分给你多少积分。”
初晴空：“？”
有意无意，指尖带着碎冰，融化成汩汩的清水，冰冰凉凉。
下一秒。
初晴空无助地攥住了他的衣襟，失控地瞪大眼睛，只感觉那手指明明冷冰冰却温柔又炙烫，热得他快要融化。
前所未有的热意，让他整只系统都在冒烟，带着泣音嘟囔道：“……程序要坏掉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占有欲溢于言表：“那就坏，只做我一个人的系统就好了。”
*****
第二天，明凤阙怀抱着初晴空，想给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却被怀里的人推开了。
“初初？”他声音有些轻，难得小心翼翼。
一根手指就哭成这样，后面他没有再继续下去，等到初晴空哭了出来，就差不多让他睡觉了。
初晴空睁开眼睛，蓝眸还带着些许倦意，瞄了他一眼：“滴。”
这语气不太对劲。
明凤阙敏锐至极，有些沙哑地问道：“怎么了？”
“宿主您好，系统A001为您服务。”初晴空打了一个哈欠，语气公事公办，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一般，“初次见面，请不要对系统动手动脚。此行为违反宿主工作手册，已记录。”
明凤阙脸色瞬间阴冷下来。
他捏了一个清洁术法，为初晴空穿好一件他的白衣，抱起了他，又被系统白皙的小腿无比任性地踹了一脚，跟撒娇一样。
“滴，违法两次，已记录。”
“由于宿主行为过激，剧情即将进入后宫宫斗线，请宿主做好准备。”
“不对，即将进入炮灰扮演线……咸鱼躺赢线……养崽综艺线……请宿主做好准备……”
“又不对，恭喜宿主，现在可以开始签到/抽盲盒/抢红包/养殖基建……啦……”
“滋滋”的电流音响起，像是有什么线路短路了。初晴空头一歪，雪白长发披散，乖巧又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明凤阙：“……”
他眉眼冷冽，持剑劈出一道空间裂缝，横抱着他家系统，一跃而去。
……
主神空间，维修工厂。
维修期间，工厂的门紧闭着，门顶亮着显示工作繁忙的红灯。走道无声无息，站着三位修长的身形，气氛窒息凝重。
在送初初进入维修室之前，作为维修工程师的黑心兔子挂上牌，看了一眼初晴空，以最快的速度扫描了一圈他身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