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鼻音,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声哭出来似的。
猫猫水母听觉灵敏,自然也听到了棠鲤的声音,凑到玻璃内壁疑惑地冲沈遥川“喵呜”一声,似是有些担心。
沈遥川赶紧拿着奶瓶和一瓶纯牛奶赶了回去。
回来的时候崽子正趴在软垫上面缓慢爬动,已经朝着卧室的方向挪了一段距离了,好在这块垫子足够的大,他的爬行速度也并不快,这点儿时间还不够他爬到边缘跌下来。
沈遥川赶紧加快速度赶到桌边,抬手将他拿到了垫子正中央的地方。
见他回来棠鲤才吸了吸鼻子,没再继续抽搭了。
他不知道沈遥川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他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会不会被人陷害,花环戒指有帮助到他吗……棠鲤的脑子晕乎乎的,天马行空地乱想着,就跟做梦似的,见不到沈遥川就担心,害怕他出各种意外。
为了让他更好地扮演一只幼崽而不漏馅,主系统给这副身体调整过数值,一旦负面情绪过大便会通过幼崽的方式“发泄”出来。
而“哭”——便是一只幼崽最直观的发泄方式。
所以现在他的眼睛也是红的,眼角还悬着欲掉不掉的泪珠。
崽崽一直很乖,很懂事,除了那次接种疫苗和那晚给他打电话之外,平日里就没见他哭过,这还是沈遥川第三次见到他的眼泪。
沈遥川心疼地将他护进手心,用宝宝纸巾给他擦了擦眼泪,又柔声哄了几句。
棠鲤紧紧抱着他的手指,连同尾巴一起蜷进他的手心,沈遥川试探着将手挪开,又被棠鲤黏了上来,并且眼底又开始浮现出若有若无的水光。
沈遥川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单手往奶瓶内装牛奶。
好在他力气很大,崽崽用的奶瓶又小,单手操作难度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