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熙脸一红,却也没否认,只道:“明日再答复你。”
钱明也爽快:“行!”
晚上,小夫妻俩和殷夫人一道用饭时,赵桓熙看看徐念安,又看看殷夫人,停下筷子道:“娘,后日旬假,钱无晦邀我出去玩。”
“钱无晦?”
“就是钱明兄,他字无晦。”赵桓熙解释。
殷夫人立即道:“那不行,这个钱明虽是这次帮过我们,但他自己在外的名声也不比那朱志福好多少,那也是咱们京里有名的纨绔之一,整天的不务正业,专往那勾栏瓦舍里钻营,包戏子养外室,没得把我儿带坏了。欠他的人情,娘自然会替你将礼补上,用不着你亲自去与他交接。”
赵桓熙没说话,但神情间看着有些不大高兴。殷夫人自也瞧出来了,也不去理他。
三人用过饭,殷夫人对赵桓熙道:“你先回去,我和你媳妇说会儿话。”
“哦。”赵桓熙老实应了,先自走了。
殷夫人屏退房中下人,和蔼地看着坐在一旁的徐念安,开口却是令人喷茶之语。
她道:“念安啊,你嫁进来也有些时日了,缘何至今不与桓熙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