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眼睛里此前一直被慵懒之意遮掩的戾气淡淡散出。
姜阮对陆星洲这个所谓的男主了解甚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才是最合适的。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钱老板问多少钱我今晚愿意和他走,还说.....”顿了顿,姜阮心下想到直说也能完善自己后面的骄纵任性的人设,故继续道:“说他愿意包我也算帮您分担了培养压力。”
陆星洲闻言挑眉。
“陆总,不是,陆总我没有这个意思,姜阮你肯定是误会了。”钱国安是有两钱,但是真和有家族底蕴的当家人碰面心里还是发憷,更何况自己随口说的话现在传到本主耳朵里实在算不得好听,这要是还被本主记在心里那不是完蛋!
“这我喝点酒胡说的,但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姜小姐怎么还往心里去了?您信我陆总,我真没有那想法。”钱国安还在辩解。
陆星洲将嘴里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烟漫对着姜阮道:“你先出去。”
姜阮起身离开,临走前回头望了望陆星洲。
看不出来他想要做什么。
洽谈室的门被开了又关,屋子里只剩下了陆星洲和钱国安。
“陆总,您说说这事情闹的,我要是知道姜阮是您的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会说那些浑话。”见没了姜阮钱国安又说道。
都是男人,玩腻了就扔罢了应当是不会太过分针对自己吧?
钱国安站在原地,还在狡辩,而视线里看着陆星洲将指尖的烟熄灭,丢在一旁。绕着洽谈室好像再找着什么。
“陆总,您可千万别拿我当回事.....”
陆星洲找到一个不知道是谁放在一边角落的维c药盒,拿在手里颠了颠回到钱国安面前将他摁在他面前的座位上;将那药瓶递给他。
“含住。”
“含?含住?”钱国安瞬间就明白了陆星洲的意思,这招都是他们这些矿产老板那会抢地盘的时候最常用的惩罚底下人的手段之一。
“陆总,您高抬贵手,您....”钱国安声音略微颤抖。
“我不讲第二遍。”
陆星洲声音还是平静的,但是让钱国安浑身上下发毛。
.....
钱国安认命的将药瓶含在嘴里,闭上眼睛,紧皱眉头。
陆星洲拿起桌上钢制烟灰缸,比对了几下,下一秒照着他脑后勺重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