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全知。
唐泠：“……”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木楦颇有长辈样子地坐直，收了嬉皮笑脸的神色。
“如果真想知道后来的事，那就努力去中州吧，论起万年前的往事来，四大星域的记载远比不上中州详细。”
中州。
唐泠默默地记下这两个字：“中州是存在的，那神明也是存在的？”
木楦郑重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所谓的神明，其实不过是突破了极限的人类而已。但传说至强者的寿命能突破万年、穿越时间和空间，称之为神明也没有什么问题。”
举手投足之间，轻易颠覆天地、改换山海，那才是真正的强者，至高无上的伟大力量。
木楦的眼睛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了向往和追求，回神一看，唐泠垂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琉璃杯，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什么呢？”木楦探头问。
唐泠的回答脱口而出：“想怎么进入中州！”
还真是有志气！该说不愧是姐姐养出来的，这股傲气劲儿倒是和他们木家人如出一辙。
心下满意，面上木楦却是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还没学会走就想着怎么跑了？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通过联邦第一军校的考核吧！”
至于怎么进入中州，等唐泠成功进入第一军校并突破七星精神念师便知道了。
“我知道的。”木楦下手不重，但唐泠皮肤嫩，却晕出了点红痕来。
她捂着被敲红的额头，乖乖巧巧的，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舅舅，你能和我说说考核的具体形式吗？透个底帮忙走走后门呗！”
“你不是有能耐得很，还需要我帮你走后门？”占了上风的木楦咧着嘴笑。
“那句话怎么说着来的，要在心理上蔑视，在行动上重视，自信得有，小心也得有！”
唐泠说的理直气壮：“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歪理倒是不少，反正什么话都被她一个人给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