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祎微微一个闪身躲过,昂贵的水晶烟灰缸应声而碎,“老头子,你还真不怕砸死您的大孙子啊。”
“哼!砸死了活该。”他这个大孙子有什么本事他清楚的很,区区的烟灰缸,头发都未必能够伤的了他一根。
“砸死了我,谁给你养老送终啊?不是我说,你可千万别指望阎泓,以他那种工作的性质,指不定就在出什么紧急任务,您死了也未必能赶回来。”
“小混蛋,你敢咒老子死?说,结婚是怎么回事!”
“哟,曲石中速度挺快啊,电话都已经打过来了?”
“你曲爷爷就是打过来聊聊天。”阎海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哎哟喂,聊天啊,那敢情好。咱家信号还好吗?如果信号不好,回头我让陈凡找人专门给你布一个专用通道?”
阎海哪能听不出来这故意讽刺的话,“小混蛋,你什么意思?你的婚事可是你亲老子订下来的,婷可才是你的未婚妻。”
“我可没有承认过!”阎祎脸色变了变,眼神也冷了许多,身上多了一份冷厉的气场,少了一份吊儿郎当,“他以为塞一个曲娉婷过来就能分我阎家一杯羹?这买卖他倒是算的挺好!”
“还不是曲家现在有难处,需要帮助。”
阎祎微微叹了一口气,像是早就料到的阎海会这么说,“董叔,你去我房间,将我书桌上左边第一个抽屉的文件夹拿过来,拿来了直接给老头子看。”
他原本是不想用到这些东西的,毕竟让一个七八十岁老人接受自己最好兄弟的背叛过于残忍。
早几年就他就发现曲家暗地里频繁对阎氏海外公司有所动作,而一年多前,他开始频繁遭遇意外。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可事后他都特地让陈凡安排人调查了,每个案子到最后都指向曲家。
阎海握着文件的手开始颤抖,知道最后握不住文件夹,文件散落了一地。一辈子没有哭过的人,一把年纪,眼中竟然开始闪烁着泪花,表情怆然,一下子老了很多,“罢了,你大了,有自己的打算了,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