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生提醒了一句,断人财路,如同shā • rén父母,无论是私下报复,还是官面上的报复,都不会少。
“嗯。”
洪承畴点点头,如今陛下对文官信任有加,自是远离勋贵。
纵然被他们所中伤,一旦追究下来,到底是谁会吃亏,还说不定呢!
洪承畴笃定陈冲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吃了。
砰砰砰。
几声传来的炸响,又把洪承畴思路给吸引过去了。
城墙上的大弹弓发射炸药包抛向官军的木驴车,爆炸开来的气浪和铁钉子全都散开,镶嵌进了官军的身体里。
如此短的距离,纵然是两层甲,也无济于事。
只是靠近城墙这一段路上,官军便已经倒下了许多尸体和受伤不能动,自觉退出战场上的人。
其中也不缺乏机灵鬼,装作受伤到底不前进。
洪承畴没看见的另一面,左挂子的农民军被炸药包给炸懵了,一溜烟的散开,跑回来。
无论左挂子再如何驱赶,他们都不上前去。
嘴里念念有词,总教头他是雷神下凡,根本就不是咱们能抵抗的了。
对此,左挂子无可奈何,因为他派出去的探马告诉他,官军的攻势也一个样。
全都遭遇了挫折,城内守军太狠了。
不沾泥张存孟冷笑一声,他早就料定了这种结果。
官军五天一操练,那就算是精兵强将了。
人家贺今朝的队伍,可是天天操练。
敞开了吃,时不时的有肉食供应。
如何能比得了?
据说还有一个秘方能治雀盲眼,但是他没有往外说,不知真假。
“行了,对付对付事得了。”不沾泥抱着膀子道:
“咱们连官军都打不过,官军都无法攻破甘泉县,你还想手下的土鸡瓦狗去攻城,简直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