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味、尿骚味以及屎味臭汗味道混合在一起。
绑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不下五人,地上的血都变得干涸了,招来一大批蚊蝇嗡嗡乱飞。
甚至伤口上也有不少绿豆蝇停留。
至于旁边的两人腿骨都被打断,从肉里露出来了。
为了避免这些人嚎叫,嘴里都塞满了布条,臭足衣。
“呕。”
杨老爷娇贵惯了,禁不住这等臭味直接吐了。
贺今朝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其余围观的大批家奴,脸上带着恐惧以及藏着怒火。
高一功捂着鼻子带人进去,开始给人松绑。
“莫要打了,莫要打了。”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愿意一辈子给杨家当牛做马,饶了小的吧。”
礼房大爷杨玉休冷笑着,他早就晓得高门大户规矩多,平日里把家奴弄死也不算个事。
在县衙报备一声病死了,然后就裹着草席扔在乱葬岗上。
今天有这种情况,他一点都不意外。
只是再想贺大王是否大开杀戒。
贺今朝从腰带上拿出一直珍藏的锤子,在手里摆弄:
“去找几个郎中来,所有的医药费都记在杨家头上。”
“是。”
杨老爷看见贺今朝摆弄手里的锤子,当即吓得跪在地上:“贺大王,此事我当真是不知。”
“你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